沈家没落,这块传家的玉佩,当时就是他身上最贵重的东西。
而他送给了我。
我万分欢喜,从此玉不离身。
“这东西你是从哪里得来的?!”
沈时风的情绪终于有了波动,他一把抓过玉佩,死死攥紧,大步走到那个犯人面前,厉声喝问。
犯人哆嗦了一下,“是……是一个女人……”
“什么女人??”
沈时风的手好像在抖。
地牢太暗,我看不真切。
“首辅大人问你话呢,赶紧从实招来!”
通判一脚踹到那人身上。
他结结巴巴,“我,我不认识她,就是在山脚下碰见的,她想要我前几天在一个员外家偷的镯子,但又没有银钱,就拿这块玉佩来换。”
我瞪大眼眸。
“你说谎!是你从我身上把玉佩扒走的,为什么要说是我给你的?骗子,你们不要相信他,是他害死我的!!”
“那个女人穿着梨花白的衣裳,鹅蛋脸,眼角有一颗小痣,很漂亮。”男子小声说,“可我真不认识她,换完东西她就走了。”
梨花白纱,正是我被沈时风赶出门那天穿的衣服。
沈时风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凉凉扯起唇角,怒极反笑,“好,好得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