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县长,那些工人是借故闹事罢了。机械厂和纺织厂连年亏损,己经与相关公司洽谈好打包出售,工人不愿意,有意阻挠。反正厂里也发不出工资,这样就坚持不下,拖了一年多。蒋兴间说得很是轻松,好像不是他的责任。
“那工人有什么诉求?”。楚东恒平静的问。“这个我就不清楚了,是前任县长负责蒋兴间说完看了一下常务副县长高晓彬。
把责任推到己病入膏肓的前任县长身上,推卸责任,楚东恒也没再追问下去,“一会我去那两个厂,你和我一起去吧。“。楚东恒看了看没有说话的蒋兴间,”有问题吗?”。
“是这样子,一会我还得去。。。“。将兴间说了一些认为非去不可的重要事务,意思是没法和楚东恒去那两个厂。
楚东恒也没有听他的理由,”那就算了,秘书长和我一起去。“。楚东恒手指轻轻在桌子上来回摩擦。
”第二件事,关于白木中学老师项浩一年来停发工资和拒绝医疗报销的事。楚东恒没有纠结于第一件事,”季玲县长,教育局是你分管的,说说一下情况吧!“。
“这事不是在一年前定性了吗?”。季玲思考了一会才说。也许忘记了,也话别的原因,同样的是,她也看了常务副县长高晓彬。
“定性?定啥性质?县委开常委会定的性吗?”。楚东恒这时脸色没有刚才那么和善了。
能无缘无故的不给一个在岗老师发工资,不给医疗报销,肯定不会这么简单。作为县长,发现有影响事进行查问,无可厚非;
一年前县中学老师项浩的事,被比东恒提起他们确实没有想到。他们你看我、我看你,最后都看秘书长程运远。
“你们不用怀疑谁跟我说,你们也不用猜测,项老师是我的初中语文老师;就算不是我曾经的老师我也会过问的。楚东恒首言。
会议室很静,就算一根针掉地上也会听见落地的声音。就连程运远也很意外。
“项老师的事没有上过县常委会。。。“。季玲问答。
“那是谁定的性,何种原因?难道你分管的事都不清楚?”。对于县长楚东恒的连续发问,众人都没人回答。
楚东恒这个新县长第一天开会就开得如此沉闷。
三个副县长此时都在看常务副县长高晓彬。
高晓彬从开始到现在还没有说过一句话你们看我干什么,这事我也不是委会清楚。“。高晓彬冷言道,脸色阴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