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节(2 / 2)

gu903();再废物利用一回后,将此人解决。

……

再说那吕祖。

吕祖见了掌柜后,那掌柜已事前得了提点,破口大骂:“冯相好着呢,昨日才刚嘱咐了我!”

这货还真找上来了!

“你慌什么?无凭无据,你不动,他还能如何你了?!”

掌柜恨得要死,恨对方带累自己,看了看窗,窗缝伙计冲他点点头,确定无人能接近小屋,取出一封手书:“仔细瞧瞧,看是真是假?”

吕祖定睛一看,正是冯塬亲笔,龙飞凤舞,没有署名日期,但墨痕非常之新,明显是刚写好没多久的。

他长长吐了一口气,总算信了,冲掌柜点点头,翻窗离开了。

他身影刚在黑暗隐没,掌柜和伙计们唇角淌出一丝黑血,栽倒在地,经已是服毒身亡了。

赵徵他们没有靠近,得讯后,他和纪棠对视一眼,果然如此。

对方防着他们,他们也防着对方,不到要紧关头,赵徵纪棠是不会暴露行踪的。

他们的目标是那个终极内鬼,而现在远不到时候。

悄悄尾随吕祖等将,一路折返上雒,穿过古径,而后自密州折返池州。

也就花了数日时间。

在十一月的上旬,终于有一点点雪沫飘下的时候,赵徵和纪棠抵达池州的魏军大营。

两人没有惊动任何人,包括吕衍,杜蔼已经安排妥当了,一行人替换了巡逻兵卒的身份,悄然进了池州大营。

吕祖回去后,先见了吕衍,得后者勉励一番,而后退下重新去报到,得沐假一日,休息了一天后,重新安排轮值,回到正常轨道。

当天巡营在外,他走到个背风小丘后小解,有一名平日不近身的近卫跟了过来。

对方眉目淡淡,对吕祖这个将军,却是无一点畏惧,半人高的土丘遮住了两人下半身,他快速将冯塬手书递到对方手中,吕祖展开一看,大惊失色:“这怎么行?”

原来,冯塬令他冤吕衍。

他恼道:“怎可冤我叔父!”

对方讥笑一声:“又不是你亲叔父?”

吕祖面色一白,哑口无言。

对方啧啧两声,当这个少将军当久了,还真以为自己就是了。

他冷冷道:“冯相已有了万全安排,放心,你无事的,吕衍,大概也不会有什么事。”

“真的?”

“那是自然。”

“行了,依策行事吧!”

对方把短笺接回来,揉成一团吞进肚子里,“弄好之后,冯相会见你,到时你听传讯。”

走出土丘,风萧萧,四处空旷,这处是保证不会有人能窥听得到的。

吕祖定了定神,叫起坐下休息的兵甲们,翻身上马,继续巡逻。

当天夜里,他悄悄起身,而后取出短匕,无声撬起营帐一处角落,挖出一个匣子。

吕祖定了定神,快速藏进怀里,而后回到床边,却突然取出打开,一股脑倒进正燃烧的炭盆里。

内里是些书信和什物,火焰“腾”一下就起来了。

吕祖警惕环视左右后窗还有黑乎乎的屋顶,低头又看大亮的火光,他犹豫了一下,却在火焰快速吞噬的最后一刻,还是伸手把最上面的一枚东西掏回来。

他利用身体遮挡,动作又轻又快,紧紧将东西攒在手里不敢再动,定了半晌,又疑神疑鬼不动声色左右望了望。

东西很快烧完了,吕祖用拨火棒将灰烬捣碎,和炭灰混合成一体。

他回到床上,扯上被子,一动不动,手却悄悄在辈被子里头动作,把自己刚才捂下的那枚东西塞到最里面的床板缝隙里。

他又悄悄张开一点点眼缝,确定黑魆魆的室内并无动静,这才吐一口气。

这一宿无眠的,吕祖努力佯作熟睡个把时辰,开始辗转反侧,至快到五更时,终是弹跳而起,在室内烦躁踱步,而后最终跑到书案前,研墨铺纸,飞速写了一封短笺。

裁下,用蜡团成团,递给心腹近卫李明,附耳吩咐几句:“传过去,快!”

李明咬咬牙,转身快步出去了。

他按主子指示,将蜡丸传给栗泉那边的暗线。

……

至此,冯塬的指示吕祖已全部完成了。唯一的就是最后一个步骤没往吕衍那边去,而是另择了栗泉。

近卫李明脸色发白:“主子,这样行吗?”

冯相可是让冤吕衍将军的。

他小小声说:“那边传信过来了,冯相在白鹤坡见您,明天巡营就可顺道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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