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狼 !
挂断齐叔的电话,我的心情没由来的一阵沉重。
自打老温倒台以后,齐叔整个人像是经受到了特大打击,但凡不是捅破天的要命事儿,他几乎不会离开炼油厂,每天都过着深居简出的生活。
可刚刚他话语里的意思很明白,过来找我谈枪击案的事儿,我相信他肯定不会是询问我如何给姜林送出石市,那么反之。。
我叹了口气,走出卫生间,来到一楼大厅里。
阿义凑到我跟前,小声呢喃:“哥,叶少走时候让我给你带句话,麻烦会来的很快,让咱早做打算,还说你如果死脑筋一根的话,早晚得把亲手打下来的基业再连本带利的送出去。”
我楞了一下,随即点头道:“嗯,让嘉顺抓紧时间过来把姑娘们先接走吧,最近几天店里弄的尽量清水一点,没人气就喊浩然他们过来坐坐,待会通知伟康一声,最近一段时间,除了熟悉的酒店、宾馆以外,太偏远的地方别送小姐过去。”
没多会儿,江静雅坐在我旁边,手里拎着一瓶开封了但是没人喝过的“芝华士”摆在我面前,故意掐着脖子粗声粗气的逗趣我:“咋地啦老铁,被人给煮啦。”
本来挺郁闷的我,一瞬间被她给逗笑了,豁了口气道:“来铁子,你站稳,我给你个双击666。”
“切,看你愁的跟苦瓜似的。”江静雅将长发束起,扎成一条马尾,笑盈盈的替我倒上半杯酒,眨巴两下灵动的大眼睛问:“是不是跟叶乐天吵嘴了?”
我挤出一抹笑容摆摆手说:“我俩吵个架还不正常嘛,今晚上店里也够呛有啥生意了,你早点回去歇着吧。”
“咋地,你不送我回家吗?”江静雅歪着膀子,模仿我平常跟人说话的语调撇撇嘴:“我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大姑娘深更半夜一个人往回走,万一碰上劫色的咋整。”
我没正经的瞟了眼她的胸脯调侃:“那我得替劫道的同志默哀三分钟,上辈子究竟造多大孽才碰上你这么个胸肌还没我发达的铁血真汉子,从后面搂你,他自己都特么得怀疑是不是抱反了。”
江静雅嘟嘴哼哼:“丢,你摸过呀?你怎么知道我胸肌没你发达?别惹我昂,今晚上我可喝酒了,容易撒酒疯。”
我抿了口酒杯,冲她摆摆手说:“喝酒多鸡毛啥,我还抽烟了呢,行了,快回家吧。”
“不行,我得等你送我回去。”江静雅固执的摇摇脑袋。
我翻了翻白眼笑骂:“咋地,你是我妈,我欠你啊?”
“懂礼貌的好孩子。”江静雅抻手摸了摸我脑袋。
我没好气的摆开她手,指了指门口嘟囔:“上一边去。”
江静雅也不生气,反而把椅子又往我旁边拽了几公分,满脸挂笑的说:“诶,你看你这个人真是的,不就跟朋友吵几句架嘛,我怎么还哄不开心你啦,要不姐姐晚上请你吃宵夜怎么样?”
我拖着下巴颏,斜眼看向她说:“要不晚上你请我大保健呗,不正经的,可以吭哧吭哧出大汗滴那种。”
“滚蛋!”江静雅抬腿踹了我一脚,接着轻抚自己胸口呢喃:“不生气,我不生气,婷婷说了,你现在就是故意为了让我讨厌,想逼我跟你保持距离感,我偏不上当。”
我指了指她眼角上米粒大小的泪痣问:“你那玩意儿是美容店点上去的还是天生的。”
“姐姐全身都是原装。”江静雅自信满满的昂头道:“还有别用你猥琐的眼神老打量我胸脯,姐姐正处于青春期,还没长开呢。”
我喝了口酒笑道:“那你这青春期来的属实有点晚,在我们农村你这样的,最起码都是仨孩子的妈了。”
该说不说,江静雅以前虽然挺招人的烦的,但今晚上那副赖赖的小模样却又格外让人舒心,最起码此时此刻我在她身上没有感觉到半丝压力。
“一起摇摆,让我们一起摇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