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月份,红枣生了一匹……颜色介于她和夏因之间的小马驹,没有枣红那么红,也没有浅褐色那么浅,总之是一匹漂亮的小马驹。
戴维一大早发视频通知各位,只见宽敞通风的马厩里,夏因和红枣,一起低头舔舐着刚出生的小马驹。
小马驹身上还是湿漉漉的,站了一会儿可能是太累了,干脆趴着接受父母的关心。
不知道是不是巧合,小马驹的额头上也有一个小旋旋,看起来可爱极了,扎桑最先发现了这个特点,他惊呼:“亚历山大也有!”
大家一看还真是,就很高兴地调侃,要是这匹小马驹能像亚历山大一样厉害就好了,或者像亚历山大一样可爱也行。
并不是每一匹小马驹都能顺利成为职业赛马,对此人们并不强求,哪怕只是一匹普通的马也没关系,只要快乐地过完一生就行。
乔七夕和奥狄斯也凑过来看扎桑的手机,扎桑干脆投影到墙上让他们看。
乔七夕望着那匹万千宠爱及一身的小马驹,有感而发:‘这孩子真有福气,他生在了最好的时代。’
妈妈是野马,爸爸是赛马,他退一步可以去草原隐居,进一步可以走上世界大舞台,发光发亮。
马儿长得很快的,三个月就能跑能跳,非常结实了,那时候正好是比赛的淡季,戴维信守承诺,和自己的家人一起送三匹马来中国探亲。
下次扎桑没去,他马上就要参加考试了,学习很紧张。
薛莱是一位严厉的师兄,扎桑白天跟着老师接受系统的学习,晚上又被师兄补课。
两天一小考,三天一大考,各种卷子和测验做得他头疼,如果他足够勇敢的话,迟早会说出‘我放弃梦想’这句话。
不过师兄会发飙的,如果师弟没有顺利考上他的学校,这可能会成为天才师兄这辈子唯一的污点。
为了不当师兄的污点,扎桑只好努力。
今天吃完晚饭又是测验,扎桑拿到题目扫了一眼,发现只有1/3会做,这就是师兄所说的很简单吗?
他开始怀疑人生。
两匹马吃完晚饭到处溜达,听说扎桑在考试,于是他们过来帮忙监考?
马儿的到来稍微缓解了一下扎桑的紧张焦虑,不过那又怎么样,摸完马该不会做还是不会做。
亚历山大扫了一眼题目,着急得不行,他感觉挺简单的,就是这样这样解,然后那样那样解嘛,有手就会!
扎桑:……
“我记得这道题型讲过?”薛莱在一边翻杂志,余光睨到扎桑抓脸挠腮的样子,狠狠皱眉,对方这一年多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
扎桑心里叫苦:“好像是…我再想想…”
这时一个电话打了进来,打断了薛天才对师弟的教育,他拿起手机看了一眼来电,是个非接不可的电话。
“你自己先做,我出去接个电话。”为了不打扰扎桑做题,薛莱起身出去。
他一走,亚历山大赶紧把扎桑平时做过的卷子叼过来,让扎桑赶紧找一找相似的题型,快点看步骤。
扎桑压根儿就没想过作弊啊!
可是机会都摆在面前了,不看白不看,于是赶紧翻,翻完往旁边一扔,让亚历山大赶紧毁尸灭迹。
小问题。
亚历山大叼起作弊工具,严严实实地藏起来。
奥狄斯跟了出去,站在薛莱身边负责放风,发现小黄毛说完了电话,就通知里面一声:‘小黄毛要回来了。’
亚历山大:‘不行,还没抄完,你拖一拖?’
‘好的。’奥狄斯只好抢走小黄毛手里的手机,冷酷无情地放到远处。
薛莱哭笑不得地追上去,把自己的手机抢回来。
奥狄斯怎么回事?
是无聊了,想让他陪着玩耍吗?
薛大少爷满腔自作多情,等扎桑写完卷子,他特意去马厩找奥狄斯玩,结果奥狄斯没理他,这是后话。
走进书房,扎桑伏案乖巧地写卷子,薛莱走过去一看,到底是解出来了:“不错,不算太笨。”
扎桑腼腆地笑了笑,在师兄看不见的地方,朝亚历山大挤眉弄眼。
亚历山大也挤眉弄眼:小意思。
最后,扎桑这张原本只会做1/3的卷子,在两匹马的帮助下足足做对了2/3,薛莱看起来比较满意。
受到师兄的奖励,扎桑惆怅地想:考试的时候能带上两匹马吗?
他是特招生,文化分要求不高,但起码也要过得去才行。
师兄不允许他太丢人现眼。
夏小马,也就是夏因家的小马从草原回来后,开始接受初步的训练,亚历山大和奥狄斯跑去凑热闹,看看教练是怎样把一匹调皮的小马,训练成才。
夏小马很皮,这几个月来他们已经不止一次听戴维抱怨,并且对夏小马的职业生涯感到希望渺茫。
gu903();事实证明,二代多纨绔,老子成才儿子不一定成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