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鸣屿,你除了投靠我,日后怕是没有别的路可走了。”
司空崇礼想着,心中得意。
他穿着金色绣鱼纹的白底黑靴踩在干净的青石板上,衣袖划过盛开的牡丹花瓣。
花枝乱颤。
司空崇礼垂眸,却忽而想起了刚刚看到那一幕。
萧鸣屿紧紧地压着那女子,吻得汹涌又用力。
而底下的女子被迫的承受着,眉眼迷离娇媚,动作间还真是像极了宋听澜。
想到这里,司空崇礼的动作猛地顿住。
他猛地回头,刚走了两步,又停下了脚步。
不会是宋听澜的。
他想。
宋听澜的性子,他清楚,端庄贤淑,极重规矩,是绝对不会来这种地方,更是不会跟萧鸣屿这种人纠缠在一起的。
他就是因为清楚她的性子,所以这一年才会一直隐忍着,没有对她做什么。
他就是怕她知道他真实的为人之后会害怕他,抗拒他。
毕竟,当年宋听澜救他时,他还是一个端庄有礼的正人君子。
所以,他一直在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直到前段时间,萧庭屿因他的一句话将人送来给他献舞。
他得到消息之时,即使担心她在国公府的处境,但更多的还是欣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