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川给他的回应是直接捏着他的下巴,低头给他渡一口鸡汤去。
屋还有伺候的下人。
程安瞬间清醒,红着脸推他哥,声嘟囔说:“我,我自己吃,哥你不要总是这样,怪羞人的。”
申屠川倒是也没拒绝他,见他醒,就放他,让他自己面向餐桌吃饭。
程安说是不想吃饭,真吃,就始狼吞虎咽,没办法,他现在整天跟他哥待在一起,在太费体力。
明明力的也不是他,可他每每结束都得累瘫,也真是奇怪。
程安一边埋头扒饭一边『乱』七八糟的想着,至于夹菜那自然是不用他『操』心的,自有他哥给他夹到碗,他只需要吃就可以。
不过他埋头吃着吃着,突然反应过来,扭头看抱着他只管给他夹菜,自己都不动筷子的申屠川说:“哥,你怎么不吃啊?你别抱着我,我又不是孩子,可以自己坐的,你快吃饭。”
说着他就要挪动屁股抱着他的饭碗做到旁边的凳子上去。
申屠川掐着他的腰,不让他动,垂眸看他说:“吃你的,哥现在不吃,你吃完再吃。”
程安一脸茫然,这么多饭菜呢,他又吃不完,还怕他吃不饱吗?干嘛非他吃完才吃啊?
不过他正好也快吃饱,也就没什么,几筷子将碗的饭菜扒拉嘴,嚼嚼咽下去,招收让人给他拿擦洗的『毛』巾和漱口器具,一边洗漱擦拭一边说:“好,哥,我吃完,你赶紧吃吧。”
申屠川嘴上应:“好。”
手上却没有动。
直到看着他洗漱擦拭完,才动手一将人抱起来。
刚『毛』巾递去的程安,一下被腾空抱起来都懵,的啊声。
随军来服侍的福贵见状忙招呼人去。
然后程安直到被放到床上,才反应过来他哥所谓的他吃完再吃是个什么鬼,当即气喊:“哥!你能不能不要一天到晚就想……唔唔——”
申屠川一边解着扣子一边就俯身亲上去,直程安给亲到喘不过气来,双眼泪蒙蒙的抓他,才放人,直起身来,边解程安的衣服边应:“不能,哥不一天到晚就想你,想别人你乐意吗?”
程安一想他哥一天到晚想着跟别人干这事儿,还各种哄着陪着别人,不要他,当即摇头如拨浪鼓,喘着粗气喊:“不,不行,哥你不能想别人!”
说着还立刻双手缠上申屠川的脖子。
申屠川闻言勾唇一笑,低头垂眸看他道:“那哥能保证一辈子都不想别人,只想你,你能保证吗?”
程安张张嘴:“我n……”
他说着,对上申屠川目光灼灼盯着他的眸子就忍不住心虚,紧紧抱着申屠川脖子的双手,也不由自主松,往回缩。
他不敢保证自己能做到,凭什么霸占哥呢?他真的太自私。
申屠川眸光一暗,猛地一紧紧抓住他的胳膊,低头目光沉沉地看着他哑声问:“安安,我在你心到底算什么?跟你身边所有人一样,只是喜爱你的人当中的一个,可有可无?如果我愿意做他们其中的一个,你就愿意可怜可怜我,对我迁就付你的身体?反之你就抽身而去?”
程安下意识摇头:“不是的,不是的,哥你是不一样的!你跟别人都不一样!”
申屠川抓着他『逼』问:“那你告诉我,我有什么不一样?我从来没有奢望过你跟我一样,让你的世界只有我,你不是我,你天生有着疼爱你的人,我也不希望你变成我。可除你的人,你还有很多很多喜欢的人,你对他们的喜欢一样不亚于我,我从来不敢问你,让你在我和你任何喜欢的一样人,哪怕一个东西中做选择,因为我怕,怕你给我的答案是,我们都是你喜欢的,你爱的,你不可能因为任何一个放弃另外一个。或者因为他们有很多人,很多东西,加起来就比我重要多,你只能为他们忍痛放弃我。
申屠川说着红眼,盯着他,声音沙哑的低声问:“可是这样的话,你让我怎么办?让我怎么能不去嫉妒,记恨那些人那些东西?怎么安心……”
这还是程安自从刚声那年之后,第一次见他哥红眼一副要哭样子,顿时更急,可是他越急脑子越『乱』越不知道怎么说,只能慌慌张张手忙脚『乱』的去抱他哥,主动亲他哥,哭喊:“不是的,不是的,哥你不一样,真的不一样,哥,你别这么说,呜~”
申屠川本不想回应他,因为有时候他是真的气,气的恨不得拉着这个全世界去死,去陪葬,但却总因为这个人的眼泪而心软。
他现在都不知道当初这人给他的到底是救赎,还是劫难!
申屠川气的张嘴一口狠狠咬住他的唇。
程安被咬疼,当他不敢哭,反而更加热情的回应他哥。
但这次的申屠川显然不是那么好安抚的,这一晚申屠川所未有的粗鲁。
程安最终还是没忍住,哭的很惨,结束之后,直接就昏死过去。
申屠川却是一夜未眠。
第二天天一亮,便满心疲惫的起床,洗漱完,他又转身看一眼床上沉睡的程安,声音嘶哑的口:“不用叫醒他,他睡醒,再带他上城楼。”
奉命看护程安的侍从闻言慌忙应下。
申屠川深呼吸,转身去。
几个侍卫目送申屠川离,守卫在寝房外,着程安醒来。
可他们还没到程安醒,确切的说若是没人吵他,程安可能这一天都得睡过去。
可他们的皇上刚走没一儿,沈太傅就疾步匆匆的走过来,问:“安安呢?他醒没?”
几个侍卫忙应:“启禀太傅,殿下还没醒,皇上走有令,说是不要吵醒殿下,他醒再……”
沈逸闻言不他们说完,直接冲着面喊:“安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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