申屠川闻言瞥一眼，若有所思。

程安没有发现，眼见气氛次因此低落下来，忙次转移话题道：“好了好了，先不说了，先吃饭吧，一会儿都凉了。”

几人这才各自拿了筷子起来用膳。

吃过饭后，申屠川没有多留，又去了前面接着议事。

沈英申屠轩都跟着走了，但沈沐雪不用，又不懂，留了下来陪着程安。

然后程安就被姐猴看了。

看了有足足一刻钟吧，程安磕瓜子都要磕的消化不良了，实在忍不住了，忍不住抬起头来看坐在旁边一直歪着头看的姐姐，皱眉说：“哎呀，姐，你有什么话就说，你干嘛一直这么看着我。”

沈沐雪闻言顿坐直了身子，轻咳一声，倒也不跟客气，直接问：“安安，你真跟申屠川那啥了吗？”

程安是没想到姐一下能问这么直接的，心说你不是个女孩子吗？怎么什么都问，兀的一下红了脸，磕磕巴巴应；“我没有，什么都没有！你别『乱』想。”

沈沐雪盯着的嘴，拿一种你偏鬼呢的眼神看，什么都没有，别『乱』想，你『摸』着你的嘴说话！

程安下意识捂嘴，红着脸唔唔：“反正我说没有就是没有！”

沈沐雪也懒跟争论，点头应：“嗯，行吧，你说没有就没有。但申屠……皇上你的心思这些可谓是司马昭之心了，你到底是怎么想的？你喜欢吗？真的不是因为我才勉强自己的吗？”

程安闻言下意识就急说：“我没有勉强自己！我喜欢……”

说着顿了顿，蹙眉一脸纠结苦恼说：“那喜欢肯定是喜欢的啊，我也喜欢你啊，喜欢姐，喜欢爹爹宁王爹爹，也喜欢大哥，无双哥哥，还喜欢妹妹，小侄子。”

沈沐雪叹气：“那这种喜欢能一样吗？你喜欢我会想要跟我过一辈子吗？”

程安闻言想都不想的应：“想啊！我然想要跟你过一辈子了，不然我还能中途想换个姐姐吗？”

沈沐雪一更，即解释道：“不是，我不是这个意思，我是说那你会只想跟我或者大哥爹爹一个人一张床过一辈子吗？”

程安闻言即看着不大好意思的说：“跟大哥爹爹还行，跟姐你一张床就算了吧，咱都老大不小的了。”

沈沐雪闻言气的直接站起来就要去敲的头：“你小子是真不懂还是假不懂啊？拿你姐寻开心呢？”

程安顿抱头窜了起来，慌忙求饶说：“姐姐姐，别打，我知道错了！我明白你什么意思，但我也说不清，我不愿意跟爹爹和哥哥或者你任何一个人就在一起过一辈子，那我也不想就跟川哥自己一个人过一辈子啊，就个人好无聊的，我喜欢跟很多人在一起，我不想因为跟哥在一起就放弃所有的人。那这样的我是不喜欢哥吗？”

沈沐雪闻言一愣，放下手，又新坐了回去，抬眸看一眼，皱眉说：“我不知道，我只知道你被我宠坏了，也被你哥宠坏了！”

程安也瞬跟着沮丧下来，闷闷的坐到了椅子上去。

天黑之前沈沐雪被陈风接走了，这次申屠川没留吃饭。

回到寝宫，看到的就是一只蔫蔫的小太阳。

程安看到哥忙强打起了精神，站起来上前去喊：“哥，你回来了，吃饭……唔……”

申屠川直接捏了的下巴起来，低头拦着的腰按着的头啃了上去。

程安被吓了一跳，反应过来兀的一下红了脸，眼神不由自主的往旁边飘，这还有满屋子小太监呢，哥干嘛啊！

慌忙推据。

推着推着，程安不知是想到了什么，又突然就不动了，甚至还主动伸手抱住了申屠川的脖子，仰头迎接哥的入侵。

申屠川见状自是不会跟客气，直接将人按在了墙柱上亲了个够。

福贵早便悄悄带着人退了出去。

按理说申屠川想做什么都是可以的，但没有，也只是将人里里外外亲了个边儿，亲的软了腿挂在身上哼唧，便喘着粗气将人放开了，低头垂眸哑声问：“刚在想什么？为什么不开心？”

程安恍惚回神，瘪嘴仰头看，说：“哥，姐今天说我被宠坏了，被宠坏了，被你宠坏了，我是个坏孩子吗？”

申屠川闻言目光沉沉的看，抿唇：“这不是你的错，是我的错。没关系，我可以帮你治。”

程安闻言一愣，咬唇可怜巴巴问：“真的吗？我，我还有的治吗？”

申屠川敛眸看：“有，但治不治好，我也不知道，我决定赌一把。成了，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成，我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大概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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