礼部官员也不是傻子,一听说齐帝要亲自检阅核对申屠川认祖归宗事宜,慌忙派人去通知了皇后。
邓皇后听到消息,气直接碎了一套茶具。
自从申屠轩回来之后,邓皇后觉得她简直就一天顺心日子,可等她反应过来时候,想将外调,或除掉已然来不及。
皇帝对她宠信大不如前不说,现如今天下『荡』,外忧内患,作为曾经平叛有功申屠轩是得皇帝重,根本不是她能。
可这也就罢了,本来她也依仗着申屠轩,想要靠他帮她稳定江山,毕竟申屠轩他就是得皇帝重,皇帝也不可能将皇位传给他,势必还是会将皇位传给她儿子。
却想到申屠轩竟然还有一招釜底抽薪,一直私藏着申屠川个小杂种,可恨是这两年她为了跟申屠轩斗,一步步在申屠川事情上做了让步,洗清了他当初些罪。
现在想想分明是申屠轩一早设计好,邓皇后如何能不气,她现在都快气死了。
本来打算在申屠川认祖归宗典礼上脚,尽可能降低了申屠川小杂种地位,以确保群臣会站在她这边拥立她孩子登基。
如今计划也被破坏。
邓皇后简直是气到头疼,摔完杯子后:“到底怎么回事儿?皇上怎么会亲自过?他还有精力吗?”
来传信人,慌忙小声将事情来龙去脉跟邓皇后说了遍。
邓皇后闻言一排桌子,怒说:“好啊,当真是好,就连一个三四岁孩子都来跟本宫做对。”
她旁边亲信慌忙上前排马屁主意:“娘娘,孩子现如今在宫里,他可是宁王心头宝,还有个双儿也是,我们要不要?”
说着亲信做了个抹脖子姿势。
邓皇后闻言反“啪”一个巴掌就狠狠扇了上去。
“你是嫌本宫死不够快是吗?申屠轩厮自从进京之后表现就对这一对父子极为在意,堪称他命根子,莫说本宫,便是皇帝他都不敢。你怂恿本宫,若是本现还好,若真是两人真有个三两端,还被申屠轩厮抓到了本宫把柄,你信不信他能『逼』着皇帝杀了本宫给两个贱民偿命。”
亲信一巴掌直接被扇掉在地,一阵头晕目眩,反应过来慌忙爬起来跪地哭喊:“是奴婢思虑不周,娘娘息怒,娘娘饶命。”
邓皇后懒得理会她,阴沉着一张脸坐在榻上,若有所思喃喃自语。
“申屠轩既然将两个贱民送到了宫里,必然是明着暗着布置了不知道多少防守,若真要,不知纰漏就现在了什么地方。搞不好就会偷鸡不成蚀把米,得不偿失。本宫本来还想能不能找机会解决小杂种。现在来却也不便了。”
既然小杂种不了,么以防夜梦多,就能老了。
后半句邓皇后说来,她如今唯一能得皇帝十足信任剩丹师了,所有人都以为皇帝进来身体频频不适,是因为劳累过度,加上受到了惊吓所致,却不知是她偷偷让丹师在丹『药』中了脚。谁让臭男人竟然敢不信她,就去死吧,她不介意换个皇帝傀儡。
是如今来可能还得加大『药』量,尽快解决了他,然后好扶持他儿子登基。
邓皇后这么想着,抬头她另一个大宫女:“瑞王呢?最近有什么静?”
瑞王是邓皇后得知申屠轩窝藏了申屠川之后,立刻忽悠了皇帝调遣回京,目就是为了制衡宁王。
好在帝王多疑心,本就不可能真信任一个人,齐帝也不想着申屠轩在京城一王做大,立刻便同意了调遣瑞王回京。
可瑞王并不属于邓皇后势力,确切说他不属于任何人势力,他就是个闲散王爷,整日沉『迷』风花雪夜,否则他们也不能放心调遣他回京。
瑞王来京后,果不然就沉『迷』进了风流场地,皇帝对此倒是满意,可邓皇后对此可就不满足了,她想将瑞王拉拢为她势力,有这样将来跟申屠轩对上她才能有八成以上把握。
她本来觉得这应该不难,因为她能许给瑞王摄政王位置,而申屠轩势必不能,跟谁合作对瑞王好处更多显而易见。
可结果却未如他所料,瑞王来京后除了面前了一次皇帝后,竟是谁面子都给,直接钻进了风流馆里,说许久未回京要好好逍遥一番,在这期除非天塌下来否则都不要打扰他。
之后还真就钻在自己包花楼里不来了,传什么消息过去都直接被挡在了门外。
大宫女闻言忙应:“回娘娘,瑞王还在百花楼来呢。”
邓皇后眉心一皱,想了想道:“他不是喜欢美人吗?就投所好,去民好好给本宫挑几个美人送去,他收不收。若是收了,就告诉她本宫这里还有更美,请他一聚。”
大宫女忙点头应下了。
至于申屠川边,皇帝都亲自过了,明摆着不能成,皇后自然不会自找趣,偷鸡不成蚀把米,直接让礼部边按章程来办,若是皇帝有什么逾越规制,务必劝阻,虽然不能给申屠川厮下绊子了,但他也别想在认祖归宗典礼上彩,叫些墙头草倒他边去。
另一边齐帝对皇后还是有几分情义在,更何况太子也犯什么错,主要小太子还小,不过三四岁,都还打启蒙年纪,除了爱哭爱闹之外,他也犯不什么大错来。
总而言之现在齐帝虽然对申屠川这个孩子内心有愧,但并有废了现在太子,重新改立回申屠川为太子心思,平日里宠着些,多赏赐些东西少不了,在认祖归宗典礼上逾制,提高申屠川地位,打压太子地位,他根本想过。
故而这次认祖归宗章程核对顺利,双方都生什么争执。
事事顺心齐帝顿时更开心了,精神都比以往好了许多,过后正巧有政事来,申屠川便想带着小程安告退。
却是齐帝主将他们留了下来,表示不要紧,他也可以旁听一下,有有什么见解。
但齐帝本不过随一说,一个八九岁孩子,就算聪慧懂事,学东西多,他也不觉得他能在政事上能帮他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