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常情况下他俩回家就能喝上冰啤酒了。
问题就是俩人都没带钥匙。
一个想着反正家里有人,另一个是找人太着急了。
站门口饿着肚子等开锁公司的时候,姜屿臣忽然有些后悔,早知道他也藏把钥匙在牛奶箱里了。
省的现在不仅回不去家,还得看人脸色......
骆肇从刚才看到他表情就不算好,从人手里把啤酒接过去的时候还说,“腰不好还拿这么重。”
上到楼梯的时候又道:“出门之前怎么不跟我说一声?”
他真的对姜屿臣这样心有余悸,每次只要回身看不见他,尤其是刚才那情况,自己心口那根神经随时都可能绷断。
姜屿臣理不直来气也壮,冲他,“我就下楼买趟东西,统共不到十五分钟就回来了,这有啥好说的。”
骆肇看着他也不说话,和开锁公司打完电话的时候干脆都不站人旁边,直接跑楼顶晒衣服的地方坐着去了。
姜屿臣本来在底下玩手机。
借着屋子里的wifi刷小视频,刷着刷着只剩下百分之十的电,揣进裤兜里后,抬头往楼上看了眼。
骆肇还坐在那。
两条腿伸到底下一节台阶,弓字步大开着,没玩手机也没干别的,偶尔朝后头天台一瞥,又转回来,杵那发呆。
姜屿臣往他那看了不止一次,犹豫了会后,从透明塑胶皮里拿出两罐啤酒。
走过去递给他说,“喝点。”
“不喝。”骆肇烦躁地把他手推开。
这样带着野性的凶样子在骆肇脸上已经很少见了,姜屿臣完全没给吓到,相反还觉得挺怀念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