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你要吃吗?”
“不用。”
江从舟不理解这种散发着臭味的食物,哪里好吃?
但他也不会阻止槐星。
林就将煮好的螺丝粉端上桌,“你去厕所吃吧,太臭了。”
槐星跑到餐桌前,“你更臭。”
话不投机半句多。
槐星一个人专注的嗦了半碗粉,被辣的眼泪汪汪,胃里也是火辣辣的疼,喝了两大杯温水胃里才舒服了点。
茶几上的手机嗡嗡的响。
江从舟拿起她的手机扫了眼备注——宴臣。
安静几秒,他将电话挂断了。
对方似乎有急事,孜孜不倦的电话不断涌来,铃声听得他心中厌烦。
男人的眉眼冷了下来,神色十分冷淡。
对于一个自己妻子学生时代喜欢过的人,江从舟尚且还做不到那么大度。
牙齿都有些酸。
男人的嫉妒心和占有欲,有时候不比女人要低。
江从舟冷眼看着手机屏幕的光亮了又暗,他在和对方比耐心。
这一点,宴臣显然是比不过他的。
几分钟后,电话终于消停了。
宴臣改为发微信,【出来喝酒蹦迪!】
槐星刷完牙齿才看见手机里的众多未接来电和微信消息。
她靠着沙发,低头打字:【?你知道现在几点吗?】
宴臣回的也快:【酒吧离我家很近。】
槐星:【你什么意思?】
槐星:【你想干什么?】
槐星:【你这话说的我很害怕。】
宴臣看着回复无语了好一阵:【我特么就是随口一说!!!】
他怒气冲冲:【你不对劲。】
槐星呵呵:【???】
槐星笃定道:【你心虚了。】
宴臣不想和她乱扯,抖着腿发了条语音,“你到底来不来啊?”
槐星有所犹豫,“我老公在家。”
宴臣说话相当直接,“你们不是形婚?”
槐星听了只想沉默,好像……确实如此。
江从舟见她聊的开心,明知故问:“谁的消息?”
槐星也没瞒他:“宴臣。”
江从舟漫不经心嗯了声,便没有再说话。
槐星正认真考虑要不要出门喝酒,宴臣又发了几条语音,声音比起方才有些上火,“蹦不成了,我哥来逮捕我了。”
宴臣很不理解,他哥平时看他非常不顺眼。除了他快死了这种事,不然基本不会管他的破事。
今儿还真的是空,专门逮了逃课的他。
宴臣叫苦不迭,“哥,你找江从舟出去喝酒呗,来管我干什么?”
宴序扯了下嘴角,懒得告诉他就是江从舟打电话,让他把宴臣这个麻烦精拖走。
酒没喝成,槐星也有点遗憾。
江从舟不知何时已经站到她身前,低哑悦耳的声音,落在耳根酥酥麻麻,“该睡了。”
马上就要同床共枕,槐星反而开始犯怂。
她看了眼江从舟,又看了看坐在沙发另一头的林就,她小声提议:“要不然你和林……”
话到一半,她改了口:“和我亲爱的哥哥将就一晚。”
江从舟还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