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次讲座后不久,时行云把批复好的提问通过秦恭文转交到秦绒,再由秦绒发给同学们。
纸条转了一圈回到各人手里,也宣告了今年坪大与附中合作讲座正式落下帷幕。
秦绒抽空配置了一下自己手里的存款,剩余时间就是闷头复习。时行云也在项目中忙得抽不开身,一个月来,两人几乎没在微信上聊过天,更别提见面了。
一眨眼,就到了预约去医院的时间。
出门之前,她把身份证、就诊卡和银行卡都整理进一个随身小包,跟秦恭文打了声招呼:“爷爷,我出一下门。”
几个学者正在书房里聊得起劲,秦恭文心情大好,没多问便同意:“去吧。”
为了方便,秦绒挂号时特意选了离家最近的医院,五站公交过后,便抵达医院大门。
她从小体质就差,每每生病都少不了往药店、医院跑,对于看病的流程早已轻车熟路。
在人工窗口取完号,她找到电梯,前往七层的中医科。
电梯在二楼停了一下,上来两个护士。其中一个叹息说:“哎,真是一会儿都不让人休息,我泡的那杯茶还没来得及喝呢,主任就给咱打电话。”
另一个搭腔:“是啊,不知道是什么事那么着急。”
“好像是坪大的学生篮球赛出了事故,伤了好几个。伤势不算严重,但是人数多呀,门诊的大夫忙不过来了,才喊咱们帮忙的。”
“是大学生?”
“好像是研究生吧,看长相有点年纪了。”
电梯“叮”地一声抵达五层,两个护士出了电梯,朝外科的方向去了。
坪大的研究生?
秦绒下意识想到时行云。
不过,他会参加篮球赛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