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街10号的陶瓷小睡龙不久便出现在了许津阳的课桌上,引发周围一片同学的好奇。
“许津阳,这是谁送给你的?”
许津阳的视线飞快扫了眼陶穗的方向,而后迅速收回,懒散地答:“不知道。”
“这龙长得好憨啊,送礼的人是不是骂你呢?”
他“嘶”了声,“不会说话就闭嘴。”
随后把小睡龙放回纸袋,收进桌洞里,护得严严实实,不许别人再看了。
时间来到周三下午。
第四节课是体育课,课前,陶穗来到秦绒桌旁,敲了敲她的桌子。
“绒绒,是不是该去找时学长拿讲义了?”
秦绒因为小腹难受,已经在桌上趴了一节课,整个人无精打采。
她迷茫地“嗯”了声,才想起来今天要举行第二期讲座。
“我体育课可能得请下假。”秦绒小声说,“我来那个了。”
她们班的体育老师是一个年轻女老师,脾气很好,教学方法也很开明,允许每个女生每月可以请一次假。
陶穗看她蔫蔫的样子,不禁皱眉,“体育老师那边我去帮你说。但你这样还能去发讲义吗?”
“我刚才吃了布洛芬,等一会儿应该就没事了。”秦绒慢吞吞道。
“好吧,我这儿还有红糖,给你接一杯红糖水吧。”陶穗到自己书包的侧兜拿出一小包红糖,又找到秦绒的杯子,端着出了教室。
止疼药还没完全起效,困倦的副作用反而先一步涌上来。秦绒的思绪昏昏沉沉,感官都变得迟钝。她坠入将睡不睡的边缘,周围的人声逐渐远去,只有腹部的疼痛在无限放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