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漾大惊失色,不知道是因为恐惧还是因为凉风,她雪白鲜妍的身上冒了一层又一层的鸡皮疙瘩。
她白着脸按住胸口,羞耻又难堪,压低声音,“贺禹州,你疯了!温妍在里面!”
男人轻车熟路,一掌把握,低笑在她耳边道,“所以你更要小声。”
话落,薄凉的唇瓣印在绵软细腻上,带起一番风波涌动。
身后的栏杆成了南漾唯一的依靠,她进退失据。
秋日的凉风吹拂在她的身上,风儿似乎有了形状,似波涛,起伏荡漾。
他技术高超。
不消得一会儿,酥体便轻软的倒在他的臂弯,周身酥麻,涟漪泛起。
他放下腿。
黑色的西装裤稍微有点褶皱。
南漾想贺禹州一定是疯了。
温妍就在几步远的病床上,他竟然能在阳台上做这种事。
贺禹州后退两步,倚在阳台上,饶有兴致的看着南漾惊慌失措的整理衣物。
他手指在栏杆上敲击,整个人带了一股没吃饱餍足的不爽,眼神眯起来,是比远处海天交际处更浓郁的深邃,“南漾,记住我说的话。”
南漾皙白的指节微颤,“好。”
贺禹州先出去。
温妍问道,“南老师呢?”
贺禹州目光落在阳台上,“哭了一阵儿,擦水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