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端砚迅速看向贺禹州,后者一如既往,不喜不怒,“说。”
楚千帆恳切的问道,“能不能借一步说话?”
贺禹州率先走去阳台。
楚千帆笑着拍了拍裴端砚的肩膀,“你们先开始,我们很快就回来。”
裴端砚:“……”
老哥,我怕你回不来了。
无论如何,南漾现在都还是贺禹州的人,两人今天晚上刚刚过完了夫妻生活,看起来阿州哥这边短时间内是不想撒手的。
你明目张胆来要人?
温妍好像看不出什么问题,她还兴奋的拉着裴端砚的胳膊,“我现在给南老师打电话,等下给楚千帆一个天大的惊喜!”
阳台上。
远远眺望。
夜幕低垂,华灯初上,五彩斑斓的霓虹灯交织成瑰丽的画卷。
车辆穿梭,人声鼎沸,整个城市仿佛是一场永不落幕的盛宴。
贺禹州拿出烟盒,轻轻抖落出一支雪白的香烟,他递给楚千帆,后者抽出一支,并且擦亮了打火机把火苗挪给贺禹州。
青白色的烟雾升腾,贺禹州低嗤一声,“说罢。”
楚千帆站在他对面儿,面色认真又严肃,语气恳求又真挚,“阿州,我想请你帮我一个忙,南老师的父亲患了脑瘤……”
贺禹州蓦地抬眸,缭绕烟雾下,平静如深潭的眸子,从最低处翻去了血雨腥风,汹涌澎湃的朝着平面上叫嚣,一寸寸剥蚀平和的假象。
他深吸一口,两腮微微下陷,是性感逼人的,“南老师请你帮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