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浅凉!”宋疏瑾腾地站起来,暴怒出声,一身寒意如阎罗降世。
“王爷,赶紧叫大夫,烟儿她…她……”秦氏泣不成声。
然而这时,一直未曾做声的云浅凉,紧紧揪住身边奴婢的衣裙,粗喘着气,痛苦地说道:“春花,我肚子疼。”
此言一出,不止春花、秋月愣住了,连哭泣的秦氏都愣住了。
秦氏呆愣地望向云浅凉,就见她人跌坐在地上,满头冷汗,最关键的是她的手落在小腹上。
“你有身孕了?”秦氏呆若木鸡的问。
闻言,依靠在秦氏怀里装晕的云青烟,心里咯噔一下,浑身冰冷。
当下顾不得装晕,只想先发制人,把过错推到云浅凉身上,自作自受导致的结果。
云青烟呜咽一声,幽幽转醒,虚弱的喊道:“娘,我这是怎么了?”
云浅凉余光注视着那处,心里好笑。
算计我,想得美!
而春花、秋月两人经秦氏提醒,双双反应过来,配合演戏。
“夫人,您可千万不能有事啊。”
“夫人,您要是用什么事,我们向相爷交代?”
两个奴婢扶着主子,眼泪簌簌的往下掉。
事态急转,看戏的人均是震惊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