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赌不?”云洛又问。
谢玉寒点头,“爱。”
这样一个人,能爬上将军位置,靠的是那张溜须拍马屁的嘴吧,真是气人。
云洛心里已经有了计划。
云家那边。
云老太太好不容易不疼的脑袋,又突突跳的厉害,又舍不得骂自个孙女,只能唉声叹气着。
满屋子阴沉沉的,活像七八月份,暴风雨来袭前的天气。
云来瞧着心里来气,“哭哭哭,你除了会哭,还晓得啥?你婆婆出那么大的事,你还赖家里干啥?赶紧回去,照顾你婆婆。”
“这不是救下来,没事了嘛!”
“没事那是人家的福气,她一个后辈,当媳妇的,就要去照顾,还让人李家登门来请她回去不成?”
云来是真气了,手中裂开一条缝的旱烟管使劲砸在床边,发出咚咚的响声。
云兰实在不敢回去,哭哭唧唧,“爹,娘,你们快给我想个法子啊,冬衣的事,可咋办?”
“你说你也是,没那金刚钻,就甭揽那瓷器活,现在好了,被人坑了吧?这事找谁都没有。”云贵发表自个意见。
他话音刚落,云林一记白眼瞟过去,吓的他缩了缩脖子,没敢吭声了。
一直没说话的王氏道:“爹,娘,我倒是有个主意!”
一家子人心烦意乱,云老太太没好气道:“有屁你就放,磨磨蹭蹭啥?”
王氏脸有些难看,忍下心底不满道:“要不,咱去求求小洛,把冬衣的活给她成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