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边抄起篾竹篮子,一边躬着身子过去,扒开灌木丛,一只羽毛鲜艳的的身影跃身而起,还没扑腾起来,就被篮子给兜回去了。
是只野山鸡。
虽然和家养家算是同根,可这东西,可高级了许多。
人家身手矫健,关键,长的好看啊,瞧着一身的羽毛,拎去镇子上转一圈,保准能卖个好价钱。
云洛塞一只手进去,抓住野山鸡腿,用茅草绑了鸡脚,倒拎着。
个头比不上家养的鸡,不过拔了毛,能吃一顿,而且味道也鲜美。
而且,这是一只母鸡,鸡在这儿,鸡窝估摸着也不远。
她边走边扒拉着,野山鸡一路“咕咕咕”的叫着。
没走多久,果然,在灌木丛里发现了干草做成的鸡窝,里头整齐的码了十只绿皮野鸡蛋。
她忽然庆幸呀,她虽然能和草木动物沟通,可前提,那些都要有低微的灵气。
要不然,她吃它们,还真有些不忍心呢。
拎着野山鸡到小溪边,木桶没了,地上只有湿漉漉的网兜,网兜里的鱼虾都被人给扒拉走了。
谁这么缺德?
云洛四处瞧着,连个鬼影子都没瞧见。
她收了网兜,连忙朝村子里走去,这条小溪又不通外村的路,估摸着就是本村的人。
此时。
云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