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杏芳也认同,她担心孙富贵日后再来,“孩子他爹,要不然,就让莲花去吧?”
“你丢的起这个人,我丢不起,这事没得谈,里正,你们把人送官吧,作证,我们家就不去了。”
嘿!
这事闹的。
孙富贵瞧出了些苗头,“白叔,这样,你帮我求情,甭让他们把我送官,我就不说我和你家闺女的事,要不然,我见一个说一个,你还不晓得吧,你家莲花脱了衣裳……”
“畜生!”云洛一大脚踹过去,抓了一把干草塞进他嘴里,给他堵的严严实实的。
她动作彪悍,一众村民都傻眼了。
她真是要气疯了,啥破爹,为了一个面子,糟践闺女,
“白叔,瞧见了吧,你好面子,人家可不管你,你要是想逼死莲花,让莲花后半辈子都活在孙富贵的阴影下,你就回去。”
“莲花不做证,孙富贵关不了多久,到时候,你只会更丢面!”
“爹,我愿意去作证。”白莲花道。
她想堂堂正正做人,想和别人一样,出门洗衣服,不用在意别人嘀嘀咕咕,是不是在说自个。
想去地里干活的时候,累了,也能挺直了腰板,在地里头站上一会儿。
“衙门里来人了。”
不晓得有谁喊了一声,就瞧见两个县衙里的衙役带着刀来了,“谁是里正?”
“两位爷,我就是。”里正连忙过去,自古民怕官,天生的威慑力。
蹲在地上的孙富贵瞅着被人群围住的两人,一点点往人群外缩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