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蓉吓了一跳,“爹,咋伤成这样?”
老周头眼底一闪而过的惆怅,却也不愿意说,如今瞧瞒不过,也只是轻描淡写道:“爹半夜上茅厕的时候摔了一跤,没啥,几日就好。”
“伤成这样,我去找村医让他给你贴个药膏。”周蓉眼眶红了,说完就出去,拦都拦不住。
当女儿的,最害怕瞧见这一幕。
云洛理解,“外公,娘不在,你告诉我,你这伤不是摔的对不?”
摔伤哪会是这样子的。
外公这伤,好似有人用棍棒打的。
老周头眸中有慌乱,“小洛……”
“是我舅,还是我外婆,还是舅娘,外公,您要是不说,明日我就去自个问,总要问个清楚明白,您都一把年纪了,谁打你,那是缺德!”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瞒不住了。
老周头叹了一声,“还不是晴丫头的事,两口子成日打的鸡飞狗跳,晴丫头的性子你晓得,受不得一点委屈,一闹起来,就跑回家,你舅舅舅娘,和你外婆都惯着,我和你外婆吵了一架,打起来了!”
云洛万万没想到,竟是这样的。
“这伤,是外婆打的?”
老周头点头。
云洛惊了,要是别人还好,谁欺负外公,她揍一顿回来。
可是外婆干的,她总不能跑去把老人揍一顿吧,再说,老婆子抗不抗的住都不一定。
云洛仔细检查,不仅胳膊上有,后背,脚上都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