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左疯子！

他是最先接触夜离的人，却把后者当成了石陌和纪瑶的跟班，想到此事，只觉老脸一阵火辣辣的疼。

沐大掌教也好不到哪里去。

遥想数日前，他亲自赶往缀云峰，想收一名天骄弟子。

当发现对方是夜离后，果断掐灭了不切实际的念头，还为此怪到左峰头上。

以为师兄给他挖了个大坑。

何曾想到，看似毫不起眼的夜离，才是曲芊芊一行人中最逆天的存在。

“啾啾……叽叽叽！”

小毕方用力拍动着唯一完好的左翅，稚嫩的童音在夜离脑海中响起：

“离哥哥，打伤我和石陌的，是劳老头。

“要是左老头来晚一步，你可能就见不到我们几个了！”

虚空中，夜离豁然转头。

“哗啦……”

犹如实质般的杀意倾洒九天十地，苍穹之巅狂澜再起。

曲芊芊是他的禁脔，纪瑶等人早被他视作家人看待，但凡向几人动过手的人，绝无活下去的先例。

“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