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恶魔！”

她实在难以置信，隐藏至今的秘密，竟被一个大不了自己几岁的男子，一眼看穿？

空灵体是什么她不明白，但真实情况的确如夜离所言。

“公子，空灵体是何体质？”

纪瑶对特殊体质最感兴趣，她自己就是其中的一员。

可做梦都没想到，眼前这位毫不起眼的小丫头，居然也是一尊妖孽？

曲芊芊扑闪着一双晶莹的秀眸，虽未说话，也在等着夜离解释。

“空灵体啊？”

夜离饱含感触的声音响起，似乎想到了昔日在玄天界碰到的各色妖孽：“空灵体并非什么好的体质。

“拥有这种体质的人，无论如何努力修行，体内都存不住一丝灵力。

“即便转修肉身力量也不行。

“任何力量都难以长存，最后都会变成‘空’。

“就像她，明明和玉佩有所感应，却因缺少力量驾驭，无法真正御动。”

曲芊芊和纪瑶互视一眼，纷纷目露惋惜之色：

“可惜了。”

夜离洒然一笑：“并不可惜！空灵体也可以反过来说，所谓万物之始皆为空，‘空’亦能容纳万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