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恭喜兄台猜对了!”
“什……什么?如此说来,被挂着那人当真是他们少宗主?”
“如假包换。”
“嘶!谁这么大的胆子,连二流势力的人也敢动?”
“呵呵,我看兄台是刚来流云城吧,你有所不知,血阳门都是一群畜牲,邢子期更是罪该万死!”
“还请这位仁兄解惑?”
“那你算是问对人了,话说数日前……你是没看到,那一战打得天昏地暗,日月无光,夜大魔王仅用了一根指头,就把邢子期给镇压了!”
“未免太夸张了吧,我怎么感觉像在听天书?”
“爱信就信,不信拉倒!”
这样的场景随处可见,自邢子期被悬挂起来后,城门口一直有数百人聚集,造成拥堵。
“都给我盯好了!”
祁永年正在训诫焚天楼弟子,谨防有人捣乱,或是把邢子期给偷走。
“我等遵命!”
众弟子恭声领命,现在连他们都沦为夜离的奴隶。
徬晚时分。
一辆奢华的马车从远处驶来,很快在城门前停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