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望着窗外渐暗的夜色,祈祷颜可她能在入夜前给我用上药,否则,我就只能求李叔送我去医院,自费治疗了。
我苦哇,本来可以公费治疗,还没有上限,却被爱管闲事的颜可给搞没了,这也就算了,我可是骨折啊,疼的要命还要在这等你砌灶台,有些事情要分清轻重缓急不是吗?
幸运的是,在我快要坚持不下去的时候,颜可终于端着她弄好的膏药来找我了。
“刘姐,你等急了吧,不好意思啊,这药虽然药效好,就是有点难弄,本来还要有个晾晒工序,怕你等不急,我先来给你用上,药效都是一样的,就是稀了点。”
“没事,没事,我不嫌弃。”
事已至此,我还能说什么?再等你晾晒工艺完成,我要不是疼死了,要么就已经好了。
“刘姐,对不起,我不该多嘴的,当时,你要是直接被送去医院,应该很快就能受到良好的治疗了,是我害你忍着疼等了这么久,我是个大夫,遇到病人优先考虑的就是治病救人,当时心里根本就没想别的,真的对不起。”
原来你还知道啊?傅家的厨房可是要比我的房间大上个十几倍,就没有一个多余的灶台给你用吗?有垒灶台的时间,药早就弄好了。
可是看着眼前单纯清丽的像一朵雨后小野花一样的女孩子,我又舍不得说出抱怨的话。
“没关系,你也是关心我,我能理解,其实,还是在这里养伤好,一日三餐都是现成的,院子里的环境也比医院好了百倍,我随便出入也方便些。”
“刘姐,你真好,这么善解人意,还这么漂亮。”
是啊,我现在确实很漂亮,只是有一点我很疑惑,原身这种三无人员,为什么没有仗着自己的一张漂亮面容,嫁一个条件好一些的老公呢?
“因为,她当年出车祸后,脑子受到了伤害,经常出现一些行为失控的时候,为此,还被强制送去了精神病院两年,后面有所好转才被放了出来。”
“呃。。。饭桶,你不是说你已经没有什么瞒着我的事情了吗?”
“这个确实忘记说了,不过,这下真的没有什么再瞒你的事情了。”
“你猜我信不信?”
“爱信不信。”
饭桶对我永远是一副你能奈我何的死样子,吃准我现在打不过它,就一直为所欲为,我也不想搭理它,毕竟打不过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