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江山将饲料厂的生产量，少说了三分之二。

实际计划，那是十五万吨。

但是，就这三分之一的产量，已经够吓人了。

市长算了账，说，“那你荣成的工农业产值就能增加六亿元了。  ”

江山说：“不止这些，我们准备动员每家每户养猪，由我们向农业贷款发放饲料，农民养猪出栏后，由我们负责回收。能出口的就出口，不能出口的，就内销。  ”

市委书记问，“那你们计划养多少头猪？  ”

“我们有十多万户，每户一年养猪六头，那就是六十万头。一头猪的收入在一千五百块钱，这方面，高估在十个亿的产值。  ”

市委书记说，“一年加起来十六亿产值了！  ”

市长说，“那专门这两项，荣成的人均收入就是三千多块了。”

“计划是这样。”

市长说，“能不能让出三万吨的饲料出来。  ”

江山故作不懂，“市长的意思是？  ”

“你不能只一人吃饱，你也得照顾全市啊！  ”

市委书记说，“你也是威海的市委常委，领导班子成员。你不能将目光看向荣成一个地方。是不是。  ”

后面的话，是对其他的常委说的。

这一下，常委们知道了书记与市长的意思。也知道了，今天这是会无好会，是打江山的秋风来的。

江山坐了下来，抽起了闷烟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