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什么生日礼物？”

“送你的那个童……通透伶俐天资超群十分乖巧的弟弟？”

涟漪盘腿坐在床上，举着手机一脸一言难尽。

阮软握着手机慎重地“嗯”了一声。

涟漪砸吧砸吧嘴，问：“音音宝贝儿啊，你以前都送什么的啊？”

“灵石。”

涟漪：“……”

果然是她陆琉音的风格。

是她不配了。

“那为什么不继续送了？”

“他不缺了。”阮软如实说。

涟漪：“……”

她就不该问。

“这……那就，他缺什么送什么。”涟漪换了个盘腿姿势，很严肃地出主意。

阮软也十分严肃地思考起这个副时空的流光缺什么。论修为，以流光的天赋，阮软盲猜流光已经比她强了，几块普通的灵石对于现在的流光来说其实没什么用处。论成绩，流光都大学了，而且成绩向来不差。论金钱，她们这些玄门中人，流光虽然谈不上富豪，但也绝对不缺。

阮软咬住下唇，留下一个小小的齿印后又松开，眉眼间有些挫败之色：“他好像，也不缺什么。”

涟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