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如此多娇12(1 / 1)

流光转了个方向,倾斜身体躺在床侧,原本托着腮帮的手改支脑袋,含着模糊的笑意开口:“软软觉得是什么时候?”

本就不是太大的床,流光这一躺下来跟阮软也就隔了两个拳头的距离,阮软就是闷在被子里也好像可以感受到对方的呼吸。

还有跟屋内香薰如出一辙的木香味。

阮软狠狠再眨了下眼,脑袋往床里侧转了一些,露出一只眼睛费力往上瞄了流光一眼,又默默收回视线。

许是察觉自己撑着头让只露出一只眼睛的阮软费力,流光放下支着脑袋的手,改半边脸枕着手臂也只用一只眼看阮软。

窗外大亮的天光照射进来,渡在流光侧脸,衬得他的脸愈发如玉温润俊朗,偏偏他要挂着略带戏谑的笑,见阮软没猜测也半点没有先开口回答的意思。

莫名叫人觉得这人恶趣味。

阮软抿抿嘴,一句猜测到了嘴边,合在一起的两瓣嘴唇松开又抿紧,到底没有贸然猜测。

到嘴的话被咽下去,极短暂的安静里阮软早就饿了的肚子不甘沉寂地又出声反抗。

阮软听得脸一红,又想把脸全埋进枕头里平静一下,流光则闷笑着支手坐起来,顺便就着被子把准备埋枕头的阮软也捞了起来。

翻身的时候盖身上的被子滑落了一小截,被流光半揽着坐起来后干脆从肩颈处滑落至手肘,露出里面单薄的对冷空气没有丝毫阻挡效果的纯白色里衣。

没有丝毫准备的阮软乍一接触窗外进来的空气条件反射性地抖了一下,下一秒流光就拉起滑落的被子,仔仔细细把阮软裹做一团,连手指都没有露出来。

只露出一个头的阮软眨了两下眼,移开目光试图挣脱束缚。

“别动,当心着凉,”流光又把被子拉紧了一点,好像是真的怕这只草木妖精小姐在秋季的白日着凉,接着他端起置在一旁的粥,轻轻搅动两下,舀起一勺递到阮软嘴边,“乖,不是饿了,张嘴。”

阮软:“……”

阮软很是纠结了一会儿,还短暂地用疑惑的目光扫了流光好几眼,才慢吞吞喝了这口喂到嘴边的白粥。

流光肉眼可见地心情更好了一些,要略微垂眸才能压住满溢的笑意,再次舀起一勺粥,开口回答阮软之前问的问题:“昨夜才恢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