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信非常配合，竹筒倒豆子般交代的清清楚楚。

马元比较谨慎，害怕绑架徐明的时候方涯出现。

派他投诚，用半真半假的谎话拖住方涯。同时找人把徐明骗出学校，实施了绑架。

马元的计划也正像方涯猜测的那样，打算利用活板门和水柜的组合坑杀方涯。

后面就是王进易抓了顾雪婕，方涯追踪而至了。

至于水柜，王信了解的不是特别多。

只知道马元为药企试药时，意外发现试验的这种药物有一种特殊的性质。

药液浓度低的时候，药液中生物的气血会向药液析出，并很快转化为药液的一部分。

药液浓度高的时候，又会变成气血丹一样的大补品。

马元没有上报，还偷偷藏了一些这种试验药物。

然后找到这间垃圾场，利用药物的这种特性，制造高浓度药液，作为武道资粮。

王信的话和方涯在水柜里的经历对上了，应该不假，但方涯还有些疑问没有理清。

“你们为什么给马元卖命？”

“为了赚钱，为了练武！马元叫我们帮他卖逍遥散，哦，逍遥散就是高浓度药液晒干后起的名字。

卖出后可以拿提成，赚到的钱可以买养护、气血丹，马元还承诺教我们武道。

上次咱们在中学门口偶遇，马元就在和李荣木商量这事。”

方涯一脸疑惑，奇怪的继续问道：

“逍遥散既然是和气血丹一样的补品，你们为什么还要去买气血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