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是皇子、大臣们焦急着口内出主意:“撞他、撞他、哎?下铲!”
赢得比赛固然重要、不但能授陛下亲赏,还能扬国威。要知道大雍和北羌国三年前达成了比赛后,就输了三年。
一场比赛下来,断胳膊,断腿的都算轻伤,倒霉的更是被撞几下就落了病根子。
毕竟球场如战场,两军对弈不但是球与球技的较量,更是两国之间的武力对决。
只是用了具有娱乐观赏性的进行而已。
“哎,又输了一球!本王恨不得亲自下场。”忠顺王憋着气,眼下又四处找李谨。
霍达尔听闻他的抱怨汕笑道:“王爷你们中原人,挑选出来的精英也不过如此。要知道我们北羌国战士,各各都是如此。”
忠顺王被怼的偏说不出话来,气的横眉竖眼。
“忠顺王,你家世子呢?”忠顺王正闷头气着,自家臭小子又不翼而飞。不耐烦道:“这小子不知滚哪儿了。”偏头一看,却是三皇子李洛。
李洛被忠顺王表情吓了一跳,又溜到座位上四处寻找。李谨混在宫女堆身后,李洛又怎会想着,往那处寻他。
随即霍达尔偏头对大雍帝笑道:“我们这次的赌局,本王在加上我的小金刀,要是你们中原人能赢,这把象征北羌国荣誉的金刀,就赏给队伍中最优秀的勇士。”
大雍帝客气捋了捋短须笑道:“此等尊贵之物,大王子还是不要拿来做赌注。”
“你们中原人讲究一若千金,我们草原人宁可头断,也不会食言。”霍达尔心中自得,就没认为北羌国会输。
“滑铲,小心身后,哎…”李谨看的热血沸腾,直呼可惜。原本我方拦截了球,却被身后突如其来的北羌球员一记滑铲,给直接铲翻在地。
接着北羌国用倒三角队形、前面几人护航冲锋,见人就撞。李谨大叹可惜:“力量上差了一些扛不住撞击,不过北羌国身量高大也有弱点,若是我方人员小巧点速度他们定是比不上,兴许还有反转机会。”
“小王爷?”
李谨正看的兴头、突然有人拍了拍他肩膀招呼。
李谨回头,却是旧相识。
“你是?”虽认识,李谨还是压低嗓子询问,怕这厮认出他声音。
这年轻俊朗的公子笑道:“听你这番一说,莫非我方有机会。再下南安郡王长子李温。”
李温见转身而来的李谨戴着面具,不惊关切道:“听闻忠顺王世子回京,今日一见果然不同凡响?只是小王兄这面上?”
李谨感叹道:“实不相瞒,久在北羌国生活,回中土还不适应,起了热疮。”
李谨好奇问他:“你这怎知我是忠顺王世子?”
李温含笑道:“再下也刚来,见你身着只有亲王、亲王世子才能穿戴的大红盘龙袍,这还不明显吗?”
“哎,又输一球,这厮人真野蛮。”李温忽的悲叹,李谨抬头又看去,果真大雍这边又丢一球,并且还伤了一名,正被太监们抬了出来。
“原来郡王长子,也是个蹴鞠迷。”李谨笑着看他,这贵族娱乐,多是赌球、赌赛马。皇宫有专门的皇家球队,可见民间这项娱乐很是受欢迎。
“别提了、年年压咱大雍球队,年年输,今年只怕又要输掉几千两。”李温用手掌击打折扇,苦着脸给他解释:“这私下贵族子弟,民间都在赌庄押注,猜大雍和北羌今年谁胜。”贵族有圈子、李谨这样的人物自然是拉拢对象。
你来我往、却听李温指着从人群中抬出来的伤员,痛心疾首唉呼:“无趣、今年又没人能获得陛下赏赐,那北羌国王子还下注了小金刀。”
因为需要替补球员上去换一些受伤人员,李谨突然有了想法,在南安郡王长子惊讶的表情下。
拉住一名穿蹴鞠软甲的军汉笑道:“脱下来给本世子。”
gu9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