捅人堂的两大高手……

不对！

是通人堂的老掌柜和小伙计，花钱听阎埠贵这顿唾沫横飞的吹嘘……

越是了解程文远这小孩儿的神奇，就越是对【宝药】这玩意儿深信不疑！

后来也不知道是怎么传的，经过人民群众的智慧加工……

说京城这个地方有龙脉，周围的荒山上隔个十年八年的，必出【宝药】！

越是四九城的老住户，就越是相信这个谣言！

还偷偷往里面掺杂私货，说人在这个地方住久了，也能跟着龙脉吸点儿气运沾光。

隔个十年八年的，也容易突然脑子开窍变聪明，或是时来运转发大财！

并不是所有谣言都害人，这个谣言就有点儿“造福群众”的意思了……

后来房地产市场放开，京城房价飙升，就有这个谣言在里面起作用，积极帮助京城老百姓“发家致富”。

你哪怕一没技术二没学历，根本找不到工作，但是只要胡同里有间小破房子，那就算是身价百万的小富豪了。

程文远也不知道算不算是提前几十年，就为社会做出了巨大贡献？

提高国民生产总值这种国家大事也有他的一份功劳？

更有意思的是，很多功成名就，已经发了大财的老四九城住户。

这些大佬一有空闲时间，就拎个塑料桶，带上小铲子进荒山，说是去挖野菜。

体力不好的，人家还多带一根竹竿，说是去水库钓鱼……

大佬们不惜放弃会所嫩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