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古,得民心者得天下。
事在人为。
就算穿越到蜀汉末年的地狱开局,赵广也有信心,通过一次又一次的逆转,逐步的聚集起力量,实现最终的翻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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诸葛瞻在阆水的大败、魏军在成都城外的劫掠、赵广这一次突袭的失利,让蜀汉上下都有一种末日来临的感觉。
面对日渐窘迫的困境,刘禅也是在锦宫坐不住了,传诏召集众臣紧急朝议。
太子刘璿、北地王刘谌、樊建、宗预、黄皓等蜀汉重臣刚从城头下来,观战大半天,他们一个个神情黯淡,无精打彩。
听到刘禅的召见,众人连忙往锦宫而来。
宗预与樊建同车驾,宗预年过七旬,须发已是俱白、脸色潮红,不停的咳嗽,他的病已经药石无救,在最后一刻遇到蜀汉即将亡国,宗预的心情异常的沉重。
“先帝、丞相,老臣无能呐!”宗预想及于此,不禁老泪纵横。方才城外,白马银枪的赵广,象极了在长坂坡断后的赵云赵子龙,但当年,赵云人困马乏之际,还有三将军张飞喝断当阳桥、吓退曹操大军。
现在,这成都城内,又有何人能与赵广并肩作战?
“德艳兄,万望保重身体,卫将军不幸战死,丞相府可不能再没有你了。”樊建低叹一声,安慰道。
后党还有赵广这样的后起之秀,诸葛瞻已死,丞相党老的老、小的小,未来何去何从,宗预、樊建心中充满了悲观失望。
太子刘璿、北地王刘谌、黄皓等人均骑马而行。刘璿白皙的脸庞上俱是震憾,城外的恶战,着实让他大开眼界又心有戚戚。
“这上阵杀敌与狩猎比武果然不同,流的是血,拼的是命,赵广端是一员猛将,只可惜~!或许,应当让母后和张皇后多走动走动!”想到这里,刘璿目光朝着旧宫的方向看了一眼。
刘璿的母亲王贵人未被宠幸之前,是大张皇后的侍女,这些年彼此虽然冷了,但面子还在,有这一层缘分,刘璿和小张后倒是能拉上关系。
北地王刘谌一路之上神情忿忿,不停的对刘璿抱怨道:“皇兄,方才为何阻我出战,要是城中有一支人马杀出,与翎军将军配合的话,说不定能打败魏军,解了成都之围。”
在诸葛瞻兵败之后,丞相党人失势,中常侍、奉车校尉黄皓再一次成为派系较量的胜利者,被刘禅任命为成都城中守军的主将。
听到刘谌的豪言壮语,黄皓冷笑一声道:“谌王爷要是想出城,只管从城头挂着麻绳下去就是,又何必惺惺作态,打开城门要是魏军趁机冲进城内,到时又有谁来担这个责任。”
“黄皓,你敢辱本王。”刘谌气急,手按剑柄就要拔剑而出。
“成都行将不保,汝等还有心思斗这个闲气,当真可悲可叹。”宗预听到争吵,从车辇上扔出一根拐杖,冲着黄皓、刘谌斥骂。
宗老爷子年龄已有七旬,脾气是有名的不好,但在蜀汉朝中威望很高,黄皓、刘谌被宗预这般一骂,也只得互瞪了一眼,无奈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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