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瑶道:“这是徐爷爷研究出来的。他临终前赠给了我,说我们主仆一场,算是送我的嫁妆。”
姜瑶睁眼说瞎话。
周大夫却没有怀疑。
徐老大夫在杏花村住了两年,一个月前刚刚去世。
老大夫身体康健,走的无灾无病,毫无预兆。他那时尚在医馆给人看病,只有姜大丫守在床前。
老大夫心地善良,怕她日后无依,给她些东西傍身,也是可能的。
至于方子没给他这个唯一的弟子,反而给了一个外人,周大夫并不在意。老大夫的东西,想给谁就给谁,他管不着。
这间医馆,不也是徐老大夫留给他的吗?
“刚才相公的方子,也是徐爷爷想出来的。他一直惦记着相公的病,想出了这个方子,还没来得及说,人便去了。我也是今日才想起来。”
姜瑶一齐推到了徐老大夫的头上。
宋氏感动的热泪盈眶。
徐老大夫竟如此古道热肠,只给她儿子看过一次病,临终前还念着她儿子。
可恨她丝毫不知,都没去给老大夫上过香。
姜瑶再次问,“周师兄,这方子能换钱吗?”
“能。”周大夫点头,沉吟片刻,“我先给你二十两,后面用的好了,再给你加钱。”
姜瑶暗自点头。
二十两虽不多,但这只是一张中等清热止咳的方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