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法在自身这四个字，包括姜林在内，所有人全都陷入了沉默之中。

这四个字，想表达什么意思？或者说想传递什么信息？

在李宝玉他们看来，这四个字所表达的意思，应该是只能靠自己，才能把他们所修炼的功法达到更高的境界。

后五重天的功法，只能靠他们自己去摸索。

但姜林却不这样认为。

从小到大，姜林的爷爷给姜林讲过不少上古之时的传说。

根据老爷子所说，在上古传说中有十二祖巫。

这十二祖巫，分别是祝融，共工，帝江，玄冥，后土，句芒，蓐收，强良，烛九阴，天吴，翕兹和奢比尸。

据说盘古开天辟地，完成了他的使命之后，按照大道法则，就必须身化万物，用他的身体来滋养他开辟出的这个世界。

要身化万物，必须得身死陨落。

所以盘古的死，是大道之命，他不得不从。

但盘古在陨落之前心有不甘，带着无尽的怨念，将他身体之中的十二滴浊血挥洒而出。

经过千百万年后，这十二滴盘古浊血，吸收了天地间的各种能量，衍化成了十二祖巫。

十二祖巫是盘古浊血，可以说是盘古身体的一部分，所以在他们看来，如果不是开辟出了这个世界，盘古就不会陨落。

正因为此，十二祖巫和祖巫衍生出来的巫族从骨子里对这个世界带着恨意。

传说中的巫族，天生带着凶戾之气，杀戮是巫族解决问题的唯一手段。

因为巫族对这个世界充满着怨念和恨意，生怕巫族会毁了这个世界，所以天道就容不下巫族。

后来在巫妖大劫之中，巫族的十二祖巫全部陨落，所有巫族被诛杀了个一干二净。

就连巫族的修炼之法，都成了天道禁忌。

任何一个修炼巫族功法之人，只要达到了一定的境界，天道就会降下雷罚天劫，让这个人灰飞烟灭。

修炼巫族之法的，就成了禁忌之人。

他传给李宝玉他们四个的功法，分别是共工神术，祝融神术，强良神术和蓐收神术。

这四门功法的名字，都和祖巫有关。

甚至其他五门功法的名称，也都和祖巫有关。

这九门功法，内含着大道至理，无穷宇宙奥义，绝对是天地间的顶级功法。

所以在姜林看来，他混沌钟空间的这九门功法，应该是祖巫传承。

至于这祖巫传承只有前四重天的原因，恐怕很有可能和天道禁忌有关。

如果有后五重天的功法，一旦持续修炼下去，达到更高的境界，就很容易成为禁忌之人，死在天劫之下。

而且祖巫之法，那有那么容易让一个普通人摸索出来？

法在自身这四个字，所代表的意义，恐怕并不是靠自己摸索达到更高的境界。

除非修炼这功法的，是祖巫自身。

李宝玉这四个，重筑先天之基后体内衍生了一丝本源之力，是巧合，还是冥冥中自有天意？

但巫族是天道所不容的，如果李宝玉他们四个真的和祖巫有关，天道又岂能让他们降临到这个世间？

难道和他爷爷所说的一样。

大道五十，天衍四九，遁去其一，是为定数，也为变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