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她说的是什么意思,宗政禹被她逗笑:“不至于。”
为了这么点事拼命,还不至于。
希飏仰头瞥了他一眼:“嗯?”
宗政禹立马改口:“谨遵爱妻教诲。”
说完又笑了,道:“希飏,你好凶啊。”
“我还可以更凶,你要不要体验一下?”希飏语气问得轻飘飘的。
但宗政禹却是果断表示:“不需要!”
求生欲十足。
希飏笑了。
最让人害怕的,并不是大吼大叫的人,而是不怒自威。
很多时候,沉静的力量甚至大于杀气。
夜逐渐深了,外面喝酒的人都已经各自回帐篷,只剩下巡逻的守卫。
宗政禹背上了那只双肩布包,准备出去。
希飏站起来送他。
没出帐篷,就在门内,宗政禹停下转过头来。
他伸手摸了摸她的脸,道:“好好睡觉,养好精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