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当他从轮椅上站起来,走到诊床躺下的时候,又说了句:“希飏,你把宗政禹抛弃了,跟本座怎么样?”
希飏满脸的问号:“你说的抛弃,是哪一种?跟,又是哪一种?”
颜沛挑明了说:“不跟他成亲,加入欢喜楼,做楼主夫人!”
希飏:“……”
再强调一百遍:她恐婚!
“你也不用怕他因为抗旨的事,对你、对你娘家人怎么样!”颜沛自信无比地道:“只要本座活着一天,他就不敢动你!”
希飏嗤地一笑,不太相信地道:“你以为你太上皇呢,他不敢动你?”
她相信,如果先皇还在,单单是百丈冰的事,宗政禹就能让先皇喝一壶的!
可颜沛却十分坚信:“你看他这么多年,也没动欢喜楼就知道了。”
“不一样。”希飏虽然不觉得宗政禹对自己有什么感情,但她可以肯定的一点是——
宗政禹占有欲很强!
那样的男人,如果能把已经睡到手的老婆送给别人的话,等他挂在太庙墙上以后吧!
颜沛盯着她,也不说话了,但那幽幽的眼神,必定是在盘算什么!
希飏根本不放在心上。
你能期待一个病娇正常?
哪怕是隐性的,表面正常,内心也绝对是疯批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