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回去之后,我思前想后,总觉得哪里不对。
正是因为想不通,我大半夜理顺了军营,就跑去找万进廷商量。
结果你猜怎么着,他那北营也出事了。其中水军船只足足烧了三十艘,岸上的营盘粮草被烧了一半,士卒伤亡无数。
更为严重的是,北营军中竟只有万进廷一个人当官的在军中,其它所有人,竟都在城中喝酒。”
钱校尉倒吸一口冷气。
“这可真是……他们怎么想的,一顿酒而已,干什么非得把北营上下军官都叫进城啊?就不能分批吃喝吗?”
孙进一拍大腿:“是啊,你都能这样想,他们那帮军官更应该意识到这一点啊。
然而这事就这么发生了。
我还是那句话,这事怎么想,怎么让人觉得不对。
我和万进廷一商量,都觉得公子这里怕是也要出事,于是我们二个凑了一千甲干入城。
目的是为的是保住公子的小命啊!
老哥你在这儿拦着,你自己说,要是公子出点啥事,我和万进廷互相为证,能为自己证明对家族的忠心,你钱校尉拿什么证明?”
钱校尉愣住了。
半晌,他问,“你说的都是真的?”
孙进叹了一声:“旁的事能做假,那北营大火离咱们三门关也不算远,你总不该一点没看到吧。那边天都快烧红了,别说你瞎了。正常来说,这事算紧急军报,我和万进廷去见公子你不该拦。”
钱校尉终于让开了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