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司徒老将一脚把眼前这没脸没皮的小子踹个跟头。
“简直胡闹!你想过没有,由我儿派人压运。这钱必然要进陛下内库的,你还想从中过一手,你当陛下是死人吗?”
齐国公以为提点到这里,牧战应该死心了。
谁知牧战不以为然道:“国公爷,您可真小看了咱们的太子爷,和那位唐首富的儿子。那位可不是省油灯!
听说他只搜刮了阳宁府一府之地,就得了这么些钱。
将军您说,咱再给他点时间,他岂不是能再多弄点银子?
末将也没想要多少,只要再搜刮几个城,咱们多少得点零头,我手下的兵就很满足了。
前提是,禁军得给江南那位卖个好!
要是小人能跟那边接上头,尤其您老愿意写封信给少将军,小人也不必深夜跑这要好处啊。
问题是您不会写啊,末将也是无法,只能用点迂回路线了。”
齐国公司徒长空一张老脸青了白,白了黑,看得牧战胆战心惊。
他小心翼翼地提点道:“北伐,北伐还得用着禁军呢!您不能让他们满心怨气地看着别人吃得满跟流油啊!”
半晌,这正直一生的老头子终于长叹一声,妥协了。
“老夫只承诺,高飞英做得过了,我出言相拦。回去吧!”
牧战顿时傻眼:“将军,您不能这么无情啊!高将军那里可不像将军您这么光风亮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