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贵一脸高深莫测的神情,看了看四周小声谨慎道。
“你不知道,咱们这县太爷一辈子就这么一个儿子,如珠如宝的看着,生怕有哪个小娘子扑了过去,就等着定好姻缘呢。”
“听说朝廷里不少大官都看上公子了,说不定还能当上驸马呢,你说这档口县老爷怎么能让公子爷出事呢!”
安绵翻了个白眼。“管他做什么马,能帮咱们金宝村修了路,就是咱天大的喜事了。只管这茬要紧,可不能让这事黄了!”
李贵:“所以你才送这么多银子来,好在县令心情还不错。正是难为你了。”
安绵摆了摆手,“都是为了咱们村,要是现在不送,将来还不知道怎么样呢,难道真把希望都压在状元爷的一句夸赞之中吗。倒不如咱们识趣儿,坐定此事。”
李贵心知她心思透彻,自叹不如。
二人又聊了几句,各自分散离去。
半路上,安绵心里算着手里的钱,卖皮子收回来三百五十两,自己之前还剩着四百多两。定金一千两,又送给县令五百两。
手里现在还有一千多两。
她索性花了一百两在县城买了一辆马车,一路加快速度,在日落之前赶回了金宝村。
金宝村里,如今安记养殖场的事全部都朱全和安青山打理。
安青山近来打理养殖场,和朱全带着村里的几个人没少往外拓展销路,磨炼的性子越发沉稳健谈,整个人也多了笑颜,精神奕奕,浑身像是忙不完的劲。
这会儿看见安绵赶着一辆马车回来,立刻冲了过去,早有村里人跟过来,无非和从前一样买驴一样,对着马儿新奇不已。
安绵从马车上跳下来,把缰绳递给安青山。
安青山牵过马,神情欢喜。
“这马儿挑的俊,马车轿子也秀气的很。”
马是好马,轿子却不是什么好轿子,普普通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