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事在村里自然又掀起一阵轩然大波。
刘癞子孤身一个,事已至此,谁也不怕,口中一味的胡乱叫骂,被李贵用绳子捆在地上。用草团糊住他的嘴。
他身旁朱胜也被捆绑在地上,朱胜的老婆孩子哭作一团,朱婆子战战兢兢跪在地上,一会儿哀求村长,一会儿哀求安家人。
一直求了个遍,也无人搭理。
倒是两边充作看客的村民们一个个对着朱家次子止不住地骂。
李来福黑着个脸,坐在一旁气的冒火,除此之外,朱刘两家的人也跟着抬不起头来。
“真是没良心……安家对村里掏心掏肺,咱们倒好,村里出了这两个败类,简直丢了人的脸。”
“呸,一个刘癞子,一个朱胜。你们刘家,朱家的长辈可都在这,安家说要私了,且看怎么办吧。”
“竟然敢抢劫安家丫头,真是活得不耐烦了,叫我看见,我早把他腿打折。”
众人指指点点。
李来福轻咳了两声,“好了……都别说话了。”
他指了指地上死了的驴,还有那两把刀以及刘癞子身上的荷包银子。
说道:“既然人证物证都在,你们谋财害命,妄想掳劫绵丫头,又供认不讳,犯下这样的罪,公道王法,人情理法那都是饶不了你们的。”
“处罚定是要处罚的,既然安家要私了,那我先问问你们刘家,朱家的人怎么看……”
掳劫安绵一事,刘癞子是主谋。他虽孤身一人,可毕竟也是刘家族中的人。
刘家族里也就刘老根年纪最大。他站起身,不知从哪摸出一根棍子来,一棍子打在刘癞子身上。
打完人,棍子一扔。
“我们刘家出了这种污蔑祖宗的畜生,打断腿逐出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