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许去!”
江书被幕亓一一把钳住手腕,这才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气。
“世子怎么喝了这样多,明日还要上值......”
江书想通以后,声音中多了她往日的娇俏。她又抱怨得是他的事,很关心他似的。
幕亓一心中受用,“本世子找到个古方,说是什么疤痕都能除得一干二净。”
江书不是小孩子,这话也只能是听听就算。
她哄着幕亓一开心,“多谢世子,为奴婢的事这般上心。”
幕亓一更加舒心,洋洋得意地背了一遍那方子,才皱眉道:“只有一样,里面要那上了年份的犀角祛热毒,却是十分不好找。”
“世子......”江书做出一副感动不已的模样,“是奴婢没福。”
倒激得幕亓一大了声,“怎是你没福?本世子听说,偏半年前,太子府里不知是哪位美人受了伤,也要用这副方子,便将世面上所有堪用的犀角都收了去......”
江书心中一紧,幕亓一这不会是讨要犀角不成,反动了手?
果然,幕亓一腰板一挺,很骄傲似的,“我与太子比试了一场摔跤,才赢了这么一小包。”
说着,自怀里扯出一只小小的丝绒袋子来。
幕亓一:“这些够你涂的了。那方子上写,连用七天,疤痕处便会光滑如初。”
江书一愣,心脏狂跳。
他为了她跟太子打架?不会是......
她心底着急,声音就平白有些发颤,“太子不会是受了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