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如斯扬眉：“当然。”

她的徒弟怎么可以不厉害？

楼烨不由问道：“那我的队员可以学吗,?他们也可以变得那样厉害吗？”

“他们不行。”萧如斯直截了当的话打破了他的期待。

“为什么？”楼烨沉不住气。

萧如斯看了他一眼,?不客气地道：“能传承我所学的，必须是精英弟子，不是什么人都有可以学的。而且你的队员们年纪已大,?基本已经定型了，再学也成效不大。”

成效不大，不是没有成效。

楼烨诚恳地道：“抱歉，是我强人所求了。不过，真的没有办法提高队员的战斗力吗？”

萧如斯指正了他们所练习格斗术的不足，但是说实话，这个楼烨心中期望的仍相差正远。自从见识过萧如斯的武功后，他日思梦想的就是希望自己的战士能学到真正的武功，并能够推广到军中。

如果每个军人都拥有萧如斯这般的武功，那么军队实力定然能得到提升，那些在外执行任务的军人也能减少伤亡，更容易完成任务。

想到自己最后一次执行任务时，那些丧生在敌人手里的队友，楼烨眸中划过痛楚。如果他们会武功，哪怕有萧如斯十分之一的实力，一切都将不同，也不会只有自己活着回来。

萧如斯沉吟：“倒也不是没有办法。”

楼烨眼中闪过急切：“真的？”

“其实比如楼上尉这样的队员，已经将近身格斗术练到了极限。可是在我眼里，你们还只是一群只会懂得用蛮力的武夫，连真正的武学之道都未触及，这其中的区别在什么地方，你知道吗？”萧如斯。

楼烨正了正神色：“是什么？”

“是内力。”萧如斯老神在在地道。

不管是军体拳，擒拿拳，抑或是散打格斗术，都是人们通过反反复复成千上万次的练习，将之形成自己的肌肉记忆，才发挥出最大的威力。

当然这丝威力放在萧如斯眼里什么也不是，武功讲究的是内外兼修，没有炼气之法，像武警队员这样的放在萧如斯的古武世界，充其量只能当个打手，连真正的学武之人都不是。

江湖中随便来一个末流的高手，就能轻松地干翻一群人。

内力真的是个好东西，有了内力你才能轻身如燕飞檐走壁，能凝气成冰，摘花飞叶皆可伤人，能使人三天三夜不吃不睡，能于千军万马里取人头如探囊取物。还能寒暑不侵。

内力的有无，犹如天壤之别。

楼烨的眼睛更亮了：“那怎样才能拥有内力？”

‘内力’的重要性和传奇谁会不懂，可是世上见过的人却少，甚至被认为是不存在的东西，让人可望而不可求。

萧如斯微笑不语。

楼烨心脏在急促地跳动，他想了下了悟地道：“是我莽撞了，想来这些对萧小姐来说定然十分重要，说不得是不传之秘，如果不能说的话，哎，谈话到此为止。”

是他想得太简单了，世上真还存有如此神奇的功法，那真是不亚于无价之宝。

没见武侠小说中有多少为了武功秘籍而发动的阴谋争斗，众人前仆后继，勾心斗角，甚至不惜毁家灭门，就为了得到一本武功秘籍。

萧如斯突然打断他：“我可以提供一门完整的功法，可以无偿教给你们。”

楼烨不敢置信地盯着她：“你说的是真的？”

“真的。”

“我有一门‘擒天功’，专用于近身擒拿，快，狠，厉，你可以感受一下。”萧如斯眯眼，几步逼近楼烨。

楼烨瞳孔一缩，立即想闪身后退，可是萧如斯的每一个动作分明极慢，却让人升起避无可避之念。眼睁睁地看着对方施展，来不及做任何反应，膝盖一疼，立即面朝下扑到。

一阵柔和的力道传来，他发现自己倒下的身体被扶了气来，好好地站在原地。

“好，好功夫。”门口突然传来一声喝彩。

萧如斯早就发现有人靠近，她姿态从容地转身，招呼道：“方队长。”

“大队长，你来了。”楼烨激动地道，“萧小姐说愿意传授一套功法。”

方队长一听神情顿时严肃起来：“这是好事啊，萧小姐，你真的愿意？”

萧如斯道：“当然。”

她手中有不少的功法，本来就是打算传承发扬下去的，有什么比部队这样的地方纪律严明，约束性强，更容易传播功法呢？

而且，她敬佩这个国家，欣赏尊重那些为国为民而付出辛劳的士兵，警察，如果能将这些功法用在恰当的地方发挥作用，这将是一桩幸事。

再说，她难道不知道自己功法的珍贵吗？等到开馆收徒，自己拥有的攻功法定然会引来一些人来的窥探，觊觎，能跟武警部队打好关系，未尝没有好处。

当然萧如斯也提前说明，因为武警队员算是半道出家学武，到底能不能找到气感练出内力还要看个人的资质。

如果没有内力，‘擒天功’也不过是比军体拳略强一点的格斗术，不要期望太高。

“萧小姐所以为的略强一点，说不定能挽救不少人的生命，已经很好了。那萧小姐介不介意将它教给更多的人？”方队长问。

如果切实有效的话，他一定会向上面推荐的。

“不介意，但是，”萧如斯偏头，“我不希望他们被用在作奸犯科上，方队长能对此负责吗？”

方队长沉吟：“我可以登记造册，如果有人拿萧小姐传的武功做了违反法律的事，到时就追究个人责任，你意下如何？”

“可以。”萧如斯点头。

有些事不可能做到尽善尽美，她相信方队长他们不会放任因为武功而造成的社会混乱，所以就等时间来验证一切吧。

方队长严肃地道：“萧小姐慷慨无私，你放心，你的贡献我们必将铭记于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