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孝又道:“他们可能不会说话。”
孟娬还在钻研这铁头盔,用簪子开锁失败以后,她便想着用其他的办法来解决。
孟娬抬起头看向殷珩,道:“你说这铁头盔可以收缩成一只铁球,那伸展成头盔时,应该是厚度不大的铁片,所以这头盔看起来严实实际上应该很单薄。我可以用玄铁刃试一试。”
她的玄铁匕首比普通的刀剑要锋利得多,如果用来划开这铁片头盔,应该不在话下。
殷珩点了点头。
遂孟娬从小腿边抽出一把匕首,玄冷色的刀身,刀锋和刃口看起来锋利无比、浑然天成,有股冷冽凌厉的美。
她以刀尖抵上头盔额部,还没开始,无面人便开始剧烈地挣扎。
只不过他挣扎无效。
孟娬力道把握得相当精准,匕首既能有力地刺破头盔,又不至于扎进无面人的头颅里,而后缓慢地一寸寸往下划。
然而还没划到底,刚至鼻梁处,无面人挣扎无效后,突然四肢开始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仿佛正遭受着极致的痛苦。
孟娬动作一顿,紧接着一阵青烟从头盔下、被孟娬划开的缝隙间冒了出来,伴随着一股令人作呕的腥臭味。
无面人痉挛了片刻,便瘫软不动了。
孟娬探了探他的鼻息,已经没有了。
谁也不知道究竟怎么回事,但问题一定出在这头盔上,唯有把它弄下来才能知道究竟。
孟娬没有停下,继续用匕首往下划,直到划到下巴脖子处,划痕渐渐张开,依稀可见里面的恐怖画面,只一眼便令人毛骨悚然。
崇仪伸手要来就着缝隙边缘把面具往两边掰开,孟娬及时阻止,道:“别用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