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珩阔步走着,低低又道:“装了一个人后,难免就要折腾一些。”
夜里,她被吻得快要窒息,抵死缠绵间,不住唤着他的名字。
床帐轻晃,满室浮光,极是昳丽。
孟娬被他困于在身下,在一次一次猛攻中沦陷。
到后来,孟娬酒都醒了一半,迷眸碎光里盛满了殷珩的影子。
“你……你消停一点……”
殷珩猛烈地讨伐她,气息微微凌乱,嘴上却咬着她的耳朵,理所当然而又低哑沉磁道:“我心里重,难免就要折腾些。”
“……”
***
崇咸驾车往七皇子府去的途中,崇仪非常安分,毕竟马车里还有明雁君,她也不能胡来。
到了皇子府,顺利地把明雁君交到她的嬷嬷丫鬟们手上,崇咸便又调头驾车回王府。
结果没驶出多远,坐在车辕上的崇仪蓦然开口道:“我来驾车。”见崇咸驾车,她也手痒。
她看起来虽然清醒,可崇咸挨着她能闻到她身上的酒味,遂道:“不行。老实坐着。”
崇仪一听,不行?为什么不行?
她又不是第一天驾车了,她非得要让崇咸看看她到底行不行!
于是崇仪趁他不备,就把缰绳抢了过去,然后“驾”地一声,使劲儿往前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