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抱着她回了院子。
进了主院,站在卧房门前,不等嬷嬷们上前来帮忙打开房门,殷珩自己抬脚一叩,房门便开了去。
他把孟娬放在了坐榻上,低低道:“你等等,我去叫人备浴汤。”
说罢,殷珩直身刚要走,不想手上一顿。
孟娬拉住了他的手。
他回过头来看她,见她笑眼里起了雾,她轻声说道:“你走了三个月零二十一天,还好,比去年早回来一半的时间。”
殷珩眸里深如沧海,瞬间涌起漩涡,恨不能将她卷进去。
他欺身过来,扶着她的头便吻了下去。
与此同时,孟娬主动地勾下他的头,两人唇齿相碰的瞬间,什么东西在这个吻里尽数涌出来,瞬间荡涤四肢百骸。
仿佛是相思。
耳鬓厮磨里,都是彼此熟悉到入了骨髓里的味道。
她也不知道自己在呢喃着些什么,“殷珩”,“阿珩”,或是“相公”,含糊不清,恍然湿了眼角。
原本两个都是拥有一双翅膀可以高飞翱翔的人,因为有了彼此的存在,而甘愿被这牵绊给栓得死死的。
哪怕以后再也不能飞。
殷珩吻过她的眉间眼角,吻过她的鼻尖嘴唇,随着她的每一声低喃轻唤,越发地陷了进去,吻她吻得炽烈激狂。
孟娬也主动热烈地回吻他,呼吸被他霸占,快要窒息了,也不想停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