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仪声音微涩,嘴硬道:“没有。”
“没有就再打,打到你不再厌恶我为止。”
她没吭声,感觉自己快要被他勒断了腰一样。他的怀抱又紧又热,让她惶然无措。
她一动不动,任由他抱着。
他现在明白了,她厌恶的不是他抱她,她厌恶的是他说抱就抱、却说放就放。
意识到这一点以后,他就再也不想放了。
崇仪没有了平日里的张扬跋扈,在他怀里有些恍惚地问:“你这是几个意思?”
崇咸低低地回应她道:“这是一招制敌。”生怕她又拿出去对别人乱用,故补充道,“只在你我有效。”
她有满身刺,只有不怕被她的刺扎到,才能近距离地拥抱到她。
崇咸想,能得她这般懵懂的反应,便是被她的刺扎个鲜血淋漓,也值了。更何况,她还在一点一点小心翼翼地收起自己的刺。
那向来是她用以自我保护的盔甲。
良久,崇咸忽而又道:“那抽屉里没有什么秘密,不过是王爷的一份心意。”
崇仪正昏昏欲睡,强撑了撑眼皮,又耷拉下去,迷迷糊糊地问:“什么心意……”
再后来,她一头栽进了梦里,抵在他背后的拳头渐渐松了,不知该往哪里放,潜意识里就把他抱住。
崇咸僵了僵后背,最终低头,第一次有些心满意足地,亲吻了她的发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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