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仪就比较淡定,她又理解不了女人对于珠宝的喜爱。
孟娬用精巧的小匙一匙一匙舀着珍珠粉装进瓶子里,道:“把瓷瓶拿稳啊,手别抖,这一匙就是几十上百两银子呢,不管用来吃还是用来敷,都特么是真金白银啊……”
崇仪不解:“这不是珍珠粉么,老柴还混了金粉银粉在里面?”
烟儿唏嘘:“王妃说的是价值,你懂不懂?吃这一匙的价值等同于吃几十百把两银子。”
孟娬舀着一匙送到瓶口来:“别动,一百两又来了。”
最后一碗珍珠粉不多不少恰好分装成了四个小瓷瓶。
孟娬一会儿给夏氏送一瓶去,自己留了一瓶,剩下的两瓶都分给了烟儿和崇仪,道:“来,帮我分担分担我的心绞痛。”
烟儿拒绝道:“我哪能用这么好的东西,用了会睡不着觉的。”
孟娬道:“你一次抖一点点来搽脸,皮肤会又白又嫩,晚上睡不着就照照镜子,看见自己美美哒就睡得着了。”
崇仪则更干脆地拒绝:“我又不用搽脸。”
孟娬看着她,理所当然道:“你可以用来搽剑啊。”
最终两人在孟娬的怂恿下,接受了那瓶死贵死贵的珍珠粉。
烟儿就不说了,皮肤自是白皙透亮,连孟娬有时候都会忍不住多看两眼。
而崇仪,好长一段时间,她的剑都散发着一种神奇的珠光宝气……
每次一跟崇咸他们打架拔剑时,崇咸三人都会忍不住抽搐嘴角,被闪得眼睛疼。
崇孝忍不住问:“崇仪,你拭剑换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