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问:“太后竟没有阻止?”
崇仪道:“没有。”
孟娬吁了一口气,道:“算了。”
崇仪和烟儿都云里雾里。
烟儿问:“什么算了?”
孟娬道:“太后是个精明人,如若她不做反应,任皇上派人去调查,只有两种情况,一种是此事真与她无关,还有一种是她知道查也不会查出个对她不利的结果。”
就像上次她在宫里险些遭意外时一样,明知是太后的手笔,但是却半分都无法归罪到太后头上。
崇仪反应过来,她绝对偏向于后者,怒得一拳捶在架帐篷的木桩上,道:“可恶!真是个阴险狡诈的老妖婆!”
木桩被她捶得一晃,帐篷也跟着晃了晃。
孟娬抽了抽眼皮,忙道:“控制一下,控制一下,一会儿帐篷塌了还得重新搭呢。”
崇仪又扶了扶木桩,把它固定好。
烟儿粉拳紧握,愤愤道:“那我们岂不是白忙活一场了?”
孟娬道:“我也没想过光今日就能让太后露出马脚啊,那位可是历经六宫风雨的,岂会一点小风波就让你给撂倒了?不过也不是全无收获,正所谓己所不欲勿施于人。那位现在情况怎么样?”
烟儿道:“听说和那个谢小姐一起被吓得丢了精魂儿,连灌了几副汤药,还瘫在床上起不来。”
孟娬挑了挑眉:“手段是有,但怎么这么不禁吓。”
等祭祀完,将过了午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