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娬:“……”
孟娬看了一眼殿中仍无动于衷的殷珩一眼,难怪昨晚崇仪眼神古怪地说她口味独特!
不过这也不能怪她相公,毕竟又不是没有前车之鉴,只要打听打听就应该能知道。
可偏偏谢初莺在搞事之前都不先做做功课的。
谢初莺被拉回来以后,两腿发软连站也站不稳。
她今夜衣着飘逸单薄,又在这冷天儿里被晾挂、让寒风吹了一个时辰,此刻是冻得嘴唇发紫,哆哆嗦嗦,浑身都僵透了。
太后闻讯赶来时,正好看见她如此楚楚可怜之态。
明眼人一看便清楚了,殷武王真要是背着王妃与她在一起,又怎会如此待她。
以往高高在上、极富修养的谢家骄女,主动送上门不说,还什么好都没讨着,险些还连小命都丢了,在众人看来真真是狼狈至极。
真要是从那窗户掉下去,下面凌空那么高呢,就是不摔得个粉身碎骨也会摔得个后半生无法自理。
皇后把自己的披风搭在谢初莺身上,谢初莺浑身发抖,连看都不敢看殷珩。
殷珩只是坐在那里,对于她来说就像是坐着一尊活阎王一般。
只有她自己清楚,他是真的不会对她手下留情的……
他把她径直从窗外丢出去时,幸好一缕裙带恰好随风扬起,才好巧不巧地将她挂在了木椽上。
可任她喊破了喉咙哭哑了嗓子,他也不会动容半分。
别说拉她上来了,他又哪会管那裙带能不能承受得住她的重量,只由她自生自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