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就不用崇礼、崇孝以及其他的侍从暗卫们观看了。因为崇咸具体也不是犯了什么错,若非得说他错了,那也是错在要跟女人讲道理。
崇仪好歹也算个女人吧,而且是最不讲理的那种。
到了地方,崇咸进了兵器院儿,很干脆利落地掀了掀衣角,就朝殷珩和孟娬所在的主院方向屈膝而跪。
崇仪就兴冲冲地去兵器架上挑棍子了。
上次打她的那根铁木棍犹还架在上面。
崇仪从它面前经过时,直接略过了去。
她吃过这棍子,知道它打人有多疼,所以不考虑。
崇仪来回挑了两遍,挑了一根普通的木棍子。
她操着棍子再回头看去时,见崇咸跪得身姿笔挺,隐隐有种不屈的魄力。
他着黑衣劲装,把身形线条勾勒得精干勃发。
以往旁人受罚时,都会脱了上衣,绷紧肌肉,似乎那样看起来更壮烈一点。
崇仪冷冷道:“不脱衣服吗?”
崇咸回道:“不用脱,尽管来。”
崇仪走到他身后,用木棍子抵着他。他又沉着气道:“你若怨憎我,厌恶我,就用力地打。”
怨憎他、厌恶他吗?
听到他冷冽的语气,崇仪心里好像还真有点儿。
那种烦躁的感觉又冒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