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会为别人哭。为烟儿哭,为旭沉芳哭,却永远不会为她自己哭,为他哭。
明明只要她哭一下,他就会心软,就不会折磨她。
一直以来,他都在嫉妒,疯狂地嫉妒。
他抬起双眼,眼里怨恨交加,形如恶兽,道:“凤梧,你很爱旭沉芳是吧,这次我成全你,很快就会让他来陪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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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娬这一觉睡得很久,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欲晚,都已是傍晚时分了。
只是被窝里很暖和,她又是躺在殷珩怀里,根本懒得起。
即使睡醒了,她也闭着眼睛养神,时不时抱抱殷珩,时不时又在他怀里辗转两下。时不时还拿脚趾去蹭他的衣角。
被窝下,殷珩一只手捉住了她的脚。
这会儿她的脚心是暖和的,身上也是懒洋洋温软软的。
殷珩道:“别乱动,若是床上待不住了,就起身吧。”
“我不,”孟娬翻地就又抱住他,“我现在沉浸在温柔乡里,不想起。”
“不饿?”殷珩轻轻抬高尾音儿,问她。
他约摸也睡了一会儿,嗓音正是疏懒惺忪,入耳勾人得很。
“饿啊,我都不记得我上顿饭是什么味道了。”孟娬舒服地枕着他道,“可是你熬的粥不是被叫崇仪的姑娘给看糊了么。”
刚伸进他的衣边儿里呢,手也被殷珩给捉住了。
殷珩低眼看下来,道:“想做什么?”